支教五年,大明成了日不落帝国

第258章 救人

    “你去勾引哪个男人不好,为什么要勾引秦先生呢?”郎中陆大江愤怒的道,“如果是别的男人,我们或许还会放你一马。毕竟先生教导过我们,要尊重你们这些女人。”

    “而且你还怀了他的孩子,这就是我们不能容忍的了。”陆大力道,“要是没有孩子的话,大家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不知道。”

    “可是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根本瞒不过去。被其他村民知道后,尤其是那些喜欢说闲话的女人,一定会在先生背后指指点点,害了先生的名声。”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人,你配得上秦先生吗?”三房长辈陆谨言,一脸的不屑。

    “寡妇就是天生的克夫命,把你自己的男人克死了还不够,还想克死先生,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陆二七愤怒的斥责道。

    “我们将潇潇沉塘后,下山告诉村民,就说她是自己溺水的。”老族长沉思道。

    “嗯,嗯。”人群纷纷点头同意。

    “潇潇,我再最后问你一句,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秦先生的。”族长厉声喝道,“这将是你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句话。”

    “虽然我们都知道这是事实,但还是要你亲口承认你的罪行。”二房长辈道。

    村民在处理妇女失节的事件当中,一般都需要让妇女亲口承认罪行,然后再沉塘。

    潇潇此时则是脸色惨白,不发一言。

    极度的恐惧,和不甘,充斥着她的心头。

    “先生是什么人?我一个寡妇,怎配去勾引先生?”良久,潇潇流下泪来,终于说话了,“先生在潇潇眼里,就是仙人一般。潇潇有自知之明,绝不会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

    “如果孩子真是先生的,我死了倒也瞑目,只可惜,不是。”

    “我现在还不能死,因为我一死了,先生的名声就毁了,就永远没有辩驳的机会了。”

    “你说你没有勾引过秦先生,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解释?”郎中陆大江道。

    “你也知道这样会毁了先生的名声?”陆大力道,“早干什么去了?你就是管不住自己。以前我们还觉得,现在看来你就是个骚货。”

    “我们已经暗中调查了,你这段时间根本没有和任何男人来往,就只和先生单独相处过,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陆大青道。

    “死到临头了,你还不承认!?”族长怒了,向几名壮汉吩咐道,“别和她废话了,把她装进猪笼沉塘!免得拖久了被人发现。”

    几个壮汉闻言,不由分说将潇潇装了进去,然后抬起来,正准备往水塘里丢下。

    潇潇闻言,闭目等死。

    “都给我住手!”

    此时,秦宇带着学生黄标赶到了。

    ……

    应天府。

    紫禁城,御书房里。

    朱元章改制了六部之后,并没有马上放群臣离开。

    打算趁着一群重臣都在,把空印桉给处理了。

    大手一挥:“召郑士利觐见!”

    “遵旨。”二虎说完走了出去。

    没多久,一名六品官吏走进了御书房。

    此人名叫郑士利,乃是胡广行省的一名佥事,品级很低,比在场站着的大员们低了好几级。因为为人比较正直,看不滚官吏场的一些舞弊之事,便偷偷向皇帝上书,陈述了‘空印’一事。

    朱元章知道后,当时是盛怒不已。

    不过因为处理的时机不到,便强忍着怒火,隐忍没有发作。

    把郑士利安排在应天住下,准备随时召见。

    “郑士利,把你所知道的官吏舞弊之事,当着在场的所有大员,都给咱说说吧。”朱元章道。

    “臣遵旨。”郑士利道。

    从怀中掏出了一纸文书,默默递给了朱元章。

    那是一张税款账目文书,上面已经盖好了湖广府衙的印章,纸上却是空白。也就是说,在地方官吏和户部官员交接账目的时候,他们想填多少就填多少。

    而正常的流程是,地方官吏先向户部汇报今年的钱粮收支,然后在按时按量送来。账目上的数字和实物稍微不符,就会被打回去重报。

    有了空印账目文书,到了地方就按照他们想要的数字填写,再也不会出现被打回去的情况。

    这是典型的官官相护,欺上瞒下。

    交接账目的那一套严格流程,形同虚设。

    “这是个什么东西?你们都看看吧!”朱元章眼神眯成了针尖一样,那是杀人的眼神。

    群臣感受到了皇帝的震怒,默默从地上捡起来看,看过之后一个个脸色都非常难看,不发一言。战战兢兢,心中暗想恐怕又要有很多人头落地了。

    “这还只是湖广一个地区的空印,窥豹一斑,全国其他地方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东西!”朱元章道,“据咱所知空印在地方官吏中普遍流行,湖广一地并非个例。”

    “他们这是集体联合起来欺上瞒下啊,都把咱当成了傻子?”

    “有了这东西,想没有贪官污吏都难。原本应该交十万两赋税的,他们可以在上面填写一万两,其余的九万两全部落入了他们的腰包。”

    “这是腐朽的逆元留下的陋习,居然延续到了我大明王朝!?”

    “吕昶,你不是说你老骥伏枥吗,你不是说你管理得好户部吗?然而你户部的交接官员,全部都在用空印!你自己说,你该当何罪!”

    “皇上,老臣知罪了,请皇上责罚。”吕昶闻言,立刻吓得跪倒在地,浑身发抖不停请罪。

    “你的罪,稍后再说。”朱元章冷冷道,也不叫他平身,向郑士利道,“郑士利,说说你对空印一事的看法。”

    “禀皇上。”郑士利跪在地上,侃侃而谈,“其一,空印账册盖的是骑缝印,具体到每张纸上并不完整,即使流散出去,也办不成什么事情。”

    “其二,钱粮这些账目数字,府必合省,省必合部,出入对错,最后户部说了算。而部省间距离,远则六七千里,近亦三四千里,一旦有错,一次往返差不多要一年时间。先印而后书,这是权宜之计,且由来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