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迁就(开头为作者的话)
感谢各位读者阅读本网络小说,其实写小说并不是我的任何兴趣爱好,也不是为了赚钱,目前是一个学生,写这篇小说的目的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看不到想看的内容,所以想自己尝试一下。
很多人估计会觉得每章更新的很少,前几天还断更了一天,但其实是因为我学业问题,我还需要一边学习的情况下写小说,所以更新速率肯定会慢慢下降,毕竟学习压力也慢慢上来了。
不过最近是暑假期间,所以更新肯定会稍微勤快一些,也有可能因为私事所以断更,希望谅解一下!
而且本身文化程度不高,所以没办法跟专业作家比,请大家酌情观赏和体谅一下。
以上是作者的话,请欣赏正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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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楚栀还蹙着眉,嘴角时不时扬一下,又松开紧贴着的唇瓣,然后一脸血红,也没睁开眼。
然后疲惫地开口:“这是我的第一次。”
“?”
难道她觉得秦屿不是吗?
虽然秦屿身边女朋友极多,手指脚趾加起来不够数,但是他却一直守身如玉,压根没让别人动过,顶多抱抱。
结果莫名其妙的就是今天晚上,突然就被这个没见过几次面的,长得算有姿色的程楚栀夺走了。
“我也是。”
他有几分戏谑,又有几分自嘲和魅惑。
程楚栀闻言,伸出手拿食指指着他的鼻子说:“不可能!”
她手指指甲不尖,戳到了秦屿鼻子上也不太痛。
“真的。”
“真的?”
“嗯。”
“信你一回。毕竟你是……”
“什么?”
这句话引起了秦屿的注意力和好奇心。
他希望是他想的那几个字。
“是……秦屿嘛。”
一阵失落与沮丧涌来,秦屿也不知道为何。
“你咋啦?不高兴了?”
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他摇摇头,淡然而又自若,一笑了之。
车行驶在难以看清前路的道路上,突然一声巨响,车身发出剧烈的晃动感,然后秦屿的背部重重撞击在车门上,程楚栀也感觉到了,赶紧死死抱住他。
司机用力左右打死方向盘,想要把控住方向。
不一会,车子停了。
秦屿头上流出了鲜血,程楚栀因为一直被他护着,没有受伤。
他拉了拉门把手,被卡死了,他一脚踹开有些裂痕的玻璃,抱着她爬出去。
司机已经出来了,站在车的残骸前。
这是一出交通事故,一辆卡车司机开车醉驾了。直直撞上了他们。
他们的车已经破损不堪,可以说是报废,发动机也打不着火了,只能等拖车拖运走。
而卡车司机也被警察抓捕,因为他们是被撞的人,没必要带回去做笔录什么的,警察就临时拿出随身的笔记本记录下笔录,同时拿手机录音,就放走他们了。
但是车出事了,又怎么回去?这会已经很晚了,大街上也很少有出租。
秦屿让司机先走,给了他笔钱。
他横抱着还有些迷糊的程楚栀,漫步走在大街上。
隐约的灯光,交相辉映的霓虹色,四处芳菲。
这是都市,这是京北,这是繁华如梦之处。
看看路标,离秦屿家蛮近了,一栋临河的别墅,两层高,风景不错,但算不上优美。
地段很好,所以价格很贵,这一栋大概350平米,快2500万的样子。
这房子是秦昊霖的,后来转给他名下了,让他作为启动资金的一部分。
秦昊霖从小就希望他能延续秦家后代以及秦氏集团。
但是秦屿不喜欢职场,那种地方太险恶。
秦屿头顶上还流着血,是被飞溅的破璃碎片而划破了,血流不止,他也不打算去医院。
怀里的程楚栀睡得正舒服,他腾出手来,俺在指纹锁上,随着清脆的声响打开了门。
里面的装修很一般,秦屿不喜欢,黑色灰色白色的三色拼接,但是程楚栀很喜欢这种素雅平淡的装修,更何况是别墅的装修。
秦屿抱着她走向二楼的主卧,床榻很软,他轻轻放下她,然后关灯,默默走出房间。
他不会煮醒酒汤,家里倒是有常备着材料,但是他不会做的,所以就是单纯空放着。
锅碗瓢盆也都比他脸还干净,根本没用过。
他生疏地按照手机上的搜索拿出所需的材料,慢慢烹调。
秦屿是第一次下厨,但是也不算下厨,毕竟不是做的饭菜。
不久就完成了,虽然品相很一般,但是闻着倒是挺像样。
他又去客厅找来了医疗箱,那是他常用的,因为以前总是打架,所以备了三个。
他拿着碗和医疗箱,一步一步接着慢慢走回主卧。
程楚栀已经醒了,她坐立在床上,看到秦屿拿着东西进来极为震惊。
嘴巴圆成了一个“O”。
“喝。”
他说着放下了左手端着的醒酒汤。
“你怎么在这啊?!”
声音尖锐又刺耳。
“别吵,喝了。”
“你先告……”
“喝不喝?不喝就滚。”
语气冷到可怕了,但是眼神中没有一丝丝愤怒,而是温柔与霸道的结合。
“哦。”
她不情愿地端起,大口大口喝下。
“你不怕是毒药?”
“不可能呀。”
这句话戳中了秦屿的心脏。
多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无条件的信任了?十年?还是二十年?
秦屿笑了,然后放下医疗箱,拿出纱布和碘酒。
他早发现她腿上其实有划伤。
但是其实程楚栀也发觉了他头上已经拭去的血迹。
他们彼此感应,彼此珍惜。
“拿去处理一下。”
“你呢?”
秦屿也反应过来被发现了。
“我没事,你先。”
程楚栀清楚自己拗不过他,只好自己简单处理了一下。
随后又递给秦屿。
他娴熟地擦上碘酒,缠上纱布。
“?”
他以前不是说不会吗?我感觉这已经是医生水平了。
至少10年功底。
程楚栀忍不住拆穿他:“你不是不会处理伤口吗?”
“之前学会了。”
“蹩脚。”
“哦,管你信不信。”
程楚栀也算是清楚不可能问出来。
也没说什么,醒酒汤虽然难喝,但是功效很不错,没一会就稍微清醒了些。
“刚刚出车祸了?”
“嗯。”
“那为什么现在没在警局啊?”
“警察说没必要。”
“哦,那这是哪?”
“我家。”
“哦,嗯?”
她莫名反应过来,他家?
看样子他还不止一个家。
她打量着房间的各个角落。
房间不大,大概十五平左右,但是却是一个主卧。
她简单观赏了一下,阳台摆放着血红色的花朵,绽放着红莲之花。
“好美。”
她指着那处花朵。
秦屿顺着她的手指所指方向看去:“哦,我妈种的,我没仔细看过。”
“阿姨?”
“嗯,之后就给保姆打理了。”
“那为什么她不打理啊?”
“死了。”
“……”
程楚栀惊愕到说不出话,又想去安慰却开不了口。
只能支支吾吾地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他却是一副淡然与无所谓,似乎已经释怀。
“没事。我妈喜欢花,也喜欢送人花,那几朵你喜欢之后就给你了。”
“真的?”
“嗯,真的。”
“谢谢谢谢!”
秦屿微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他们互相又聊了好一会,直到程楚栀真的坚持不住睡意。
秦屿哄睡下她,又从橱柜里拿了张毯子,盖在身上,睡在房间里的懒人沙发上。
他也困了,但是也么也睡不着。
在想事,他们的事,他们的未来,他们的以后,他们应该怎样发展。
思索良久之后,秦屿揉了揉双眼,沉沉睡下去。
*
窗帘是拉开的,晨曦破云而出,透过玻璃照射到程楚栀脸颊上。
那一夜很安定很太平。
程楚栀起身,却看见睡在床脚懒人沙发上的秦屿。
她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起身,扶起他放到床上,再把被子盖上。
他这样睡了一晚,但是依旧很累。
程楚栀好担心。
他宁愿让自己睡在懒人沙发上守着她,也不愿离她十米远。
那是一种默默承受的爱意,是一种被迁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