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板间的任务
按照扉间的意思反正也打不过,泉奈还经常照他的脸招呼,为了保护自己的脸,扉间不但带上了铁质的护面还决定在没有研究出空间忍术的之前,不去泉奈那边找虐了。于是和泉奈对战的人变成了板间。
板间一直很是尊重斑和泉奈,使得泉奈根本不好意思像砍扉间那样弄伤板间。只好在不开眼的情况下和板间过上几手。
斑在长期和柱间的对战下,终于开到了二勾玉。二勾玉对斑来说提升的并不明显。开了二勾玉斑反而发现那股阴冷的查克拉更加的难以控制。那股有“思想”的查克拉好像明白斑全身上下只有眼睛是它最好的栖身之所,只要你开眼我就出来刷一波存在感。
斑也曾因为这间事求助过蛞蝓大仙,但是陆一却只当这是因陀罗的查克拉在搞鬼,告诉斑没什么大事,就当不存在就好。反正在我的主角光环影响下,你还没有向变态那方面发展,宇智波的神经病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陆一时常跟着千手上战场。巨大蛞蝓通灵兽时常出现引得一片羡慕嫉妒的眼神。各个大中小家族都坐不住了,似乎没有个通灵兽便不够高端大气上档次。忍界掀起了一股寻找通灵兽的热潮。
奈何只有少数幸运又有实力的家族才能得到通灵兽的认可,比如猿飞一族,他们成功成功契约了战斗力强大的猿魔。旗木一族则是契约了辅助能力强大忍犬。
像油女一族的虫子,犬冢家的狗却不属于这种血契通灵兽的范畴。他们之间更像是主人和宠物,而不是平等的合作关系。
板间在战场上经过泉奈的“特训”又接了一些简单的护送采购任务后,柱间终于勉强同意他去接一些高难度的任务了。
这次板间接的任务是匿名发布的,只有任务内容,没有委托人。这任务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就是贴身保护一名十岁的男孩。说起来这名男孩比板间的年纪还要大,只可惜他就是一名普通人,完全提炼不出查克拉。
当然柱间对那个匿名的人的身份也是有所猜测的,多半是哪个贵族要忍者保护他的私生子罢了。
毕竟在这个血脉比名分更重要的时代,就算是私生子,也还是有继承权的。
这是一个长期任务,板间至少要在那里待上一个月到两个月的时间,待遇很好,赏金很高,任务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千手的未成年或者女忍来接这个任务。不光要保护这个孩子,还要顺便保护这个孩子的母亲——一个二十多岁的美丽妇人。
本来柱间在看到这个任务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派扉间过去,但是扉间拒绝参与这种浪费时间看孩子的保姆任务。有这时间扉间还不如去让斑虐一虐,好增加一些忍术的熟练度。
而且扉间的空间忍术的研究正到了关键时期,他有信心在今年就把这个忍术完善出来,并用在战场上。
忍术的开发可不是脑袋一热,像是宇智波开眼那么“容易”提升实力,就算之前装备再差开个写轮眼外挂也能吊打不少人。扉间可是脚踏实地,一点一点的研究着忍术。
谁让扉间没有主角光环呢?姥姥不疼舅舅不爱,除了团藏他算是木叶的第二大锅王。
板间知道了这个任务后自动请缨,虽然也可能有一定危险,但是带着蛞蝓大仙一起出门的板间心中还是有数的,要是这样子都完不成任务的话……还是死了算了。
在火之国国都郊区的一处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和式建筑中。
板间带着小蛞蝓从青灰色带着金黄色门钉的大门进入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中央正屋寝殿。两侧错落有致的建着几间厢房,厢房之间连以游廊渡殿。这样就算外面下雨也不会淋湿过路的人。
去过大名府的陆一心中暗自嘀咕:“这到底是谁家孩子,看这“别墅”的精致程度除了大名府,也就是宇智波的宅子能和这里有的一拼。看来这孩子的爹一定是非富即贵,绝对不是普通的小贵族。否则也雇不起千手的忍者贴身保护。”
贴身保护的任务可是要用生命去完成的,也就是说根据这个时代对忍者的要求,板间是要用生命来保护那个比他还大的男孩的。
一名身着素色和服的侍女,将板间带到了一件空置的卧室中:“你先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等下我带你去见你要保护的人,白天的时候他去哪里你要跟到哪里,当然他不会出这个宅子的。不过后山那边有个花园,那边没有院墙的阻隔,所以可能会有危险。
另外他们吃东西之前你都要保证那些东西不会有问题。到晚上的时候……总之你在保证他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做什么都行。他的要求,你觉得有危险的话,可以拒绝。夫人那边,尽量不要去打扰她,有什么事和我说就好。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没有问题了,我能不能先去见见他,这里有,一二三……只有八个人吗?那么之前是谁在保证这里的安全?”板间聚集起查克拉感应了一下附近的状况,没有忍者的存在,包括这个侍女在内的八个人都是普通人。当然是不是武士就不知道了,但是绝对不是忍者。
“之前的事,咱们两个都不能知道。”年近三十的侍女并没有回答板间的话,而是告诉他少问这些事比较好。
贵族虽然表面要比忍者光鲜,但是背地里做的事恐怕比忍者还要黑暗。但是板间不知道啊!
侍女又道:“这八个人,你首先要保护便是公子,然后是夫人,至于其他人的生命,可以的话……”
“我会保护你的。”板间见过的黑暗并不多,在战场上泉奈一直没冲他下黑手,千手内部一直和谐,所以板间还保持着当初的天真。当然这不是说他杀人的时候下不去手,而是他对人性的了解太过于缺乏,以至于随随便便就对才见过一面的人许下了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