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入院
天临上洗手间的时候想,宋老师从下午训练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上过洗手间,应该憋得不行了。
但是无法下地的她,如何上洗手间?
肯定要背着她过来。来了之后,可以扶她坐到马桶上。
但是她坐到马桶上以后,无法脱下裤子。而且也无法穿上。
天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随时会出现。
或许宋老师也在苦苦思索这个问题。在找到答案之前,她只能憋着。但是总会到憋不住的时刻。
天临在洗手间里模拟宋老师可能的动作,但是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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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宋老师叫他过去,他想这一刻终于要来了。
宋老师果然要小便。她也许已经找到了方法。
她让天临在衣柜里找到一件宽松的肉色棉质吊带连体睡裙。
然后让天临过去,掀开被子。帮她脱去薄款秋衣秋裤。
天临先帮她脱去秋裤,宋老师下身只剩下一条纯黑色棉质三角内裤。
天临继续帮她脱下秋衣,上身只剩下纯黑色棉质胸罩。
宋老师的皮肤不是那种白雪般的的白皙,而是一种如阳光般的洁白光润。
在宋老师的指引下,天临将睡裙从头上往下穿。睡裙的下摆在膝盖上方一点。
接着她让天临双手从裙子下端口伸进去,顺着她的大腿两侧往上,伸到腰部的位置,摸到三角内裤的左右两边最细窄的地方,把内裤脱下来。
天临抓住三角内裤左右最细窄的两端,慢慢将内裤往下拉,从腰部开始,到臀部,再到大腿,再到膝盖,再到小腿,再到双脚。然后把三角内裤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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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临把宋老师背到洗手间。把她放到马桶的前方,屁股对着马桶。
然后她让天临站到她前面,把两只手扶住她的腋下,帮助她站稳。
接着她用右手往后,撩起裙子的后部,天临慢慢扶着她往下蹲,直到坐到马桶上,并确保裙子的后摆和两侧,没有被屁股压住。
完全坐好后,把裙子后摆也放下来。
天临继续站在前面,两只手扶住她的两只上臂。
宋老师坐了一会,没有任何动静,估计是有天临站在前面,不习惯,尿不出来。
两个人都沉默不语。
两个人都在等待同一件事情。
随着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宋老师终于小便出来了。天临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声音终于停下来,宋老师让天临给她拿了两张卫生巾,折叠好,她用右手从裙子的前面伸到裙子里擦干净。然后把脏的纸巾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
等宋老师做完一切,天临把宋老师扶起来,然后转过身来,背对着宋老师,宋老师趴在天临的后背,天临把宋老师背回卧室,让她继续平卧在床上。
此时,视境跳出一条信息:
编号:220
姓名:天临
事件:照顾他人
奖励:200仓币
总持仓:8990仓币
排名: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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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临怕宋老师觉得闷,就提议给她朗读她喜欢的书籍。
宋老师说那你就读读汪国真的诗吧,已经很久没有读了。90年代初那就年,我比你现在还要青春,真是队里训练最紧张的时候,那是晚上累了,就会读读汪国真的诗。
天临按宋老师的指引,果然在客厅的小书架上,找到了一本泛黄的《年轻的思绪――汪国真抒情诗抄》,是1991年江西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很薄,只有126页。
宋老师让天临读第二首《热爱生命》:
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
既然选择了远方
便只顾风雨兼程
接着,宋老师也跟着一起背出来:
我不去想能否赢得爱情
既然钟情于玫瑰
就勇敢地吐露真诚
我不去想身后会不会袭来寒风冷雨
既然目标是地平线
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我不去想未来是平坦还是泥泞
只要热爱生命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天临接着朗读《旅伴》:
第一次握别
就再也难以相见
隔开我们的不仅有岁月
还有风烟
有一缕苦涩
萦绕心间
迎着你是雾一样的惆怅
背过身是云一样的思念
命运真是残酷
为什么我们只能是旅伴
天临继续朗读《山高路远》:
呼喊是爆发的沉默
沉默是无声的召唤
不论激越
还是宁静
我祈求
只要不是平淡
如果远方呼喊我
我就走向远方
如果大山召唤我
我就走向大山
双脚磨破
干脆再让夕阳涂抹小路
双手划烂
索性就让荆棘变成杜鹃
没有比脚更长的路
没有比人更高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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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宋老师尴尬地说,我得去大便。
她先让天临拿洗手间架子最下面一个塑料盆,盘子里有一条小毛巾,先装好大半盘温水,小毛巾继续放在塑料盆里面,然后将塑料盆放在马桶右侧,她习惯大便之后要洗屁股。
有过小便的经验,这次就轻车熟路了。
宋老师排便倒是很顺畅。
但是她伸右手往后面去擦屁股的时候,拉动了腰部,疼痛得叫出声来。
天临只好去帮她。
天临先把纸巾盒放在左边,把塑料盆也放到左侧。
然后扶宋老师站起来,把左手伸到宋老师前面,让宋老师双手抓住他的下臂。
(此处删除120字。)
然后天临把宋老师背回卧室,让她继续平卧在床上。
此时,视境跳出一条信息:
编号:220
姓名:天临
事件:照顾他人
奖励:200仓币
总持仓:9190仓币
排名: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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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临这才真正舒了口气,吃喝拉撒都经历过了,以后就再没有难事了。
天临感觉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默念了两声:“时间”
视境闪出一条信息:
2000年1月26日
星期三
21:43
吃喝拉撒都做完了,天临想短时间应该没有什么事,就告诉宋老师,自己回宿舍拿几件换洗衣服,很快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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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