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挂在树梢

end

    小影现在的生活可以说的上是五味杂陈。她感觉他自己成为了人群中的孤独怪人,就像一个风筝,飘在风中的风筝。这风筝没有线拴着,不知道啥时候飘得更高或摔进泥地里。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影有去看过心里咨询师。

    小影:“医生,我心里有病!”

    “来我这人的人,都这么说。”

    “我跟他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法?你可以试着说说,我也好给你诊断。”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心里很奇怪。”

    “那我问,你回答好不好?”

    小影点点头。

    医生:“最近你有做过什么梦没有?”

    “梦?”

    “对。”

    “我梦到小时候跟一小孩在春天放风筝。我们俩就在小区下面跑,一玩就是一天。”

    “那个小孩跟你什么关系!”

    “他是我邻居家的孩子,大我俩月。”

    “还有别的梦吗?”

    “有,梦到买吉他弦。”

    “那你哪里感觉奇怪?”

    “怎么说,我感觉自己很孤立,走到人群中也不会感到安慰,相反会更失落。”

    “你是不是言情类的小说读多了?你们这个年纪的女孩很多人都是读那些没有营养的书,读傻掉的。”

    “没有啊!我这几年只看过一本三流小说家写的书。书名叫什么来这,你让我想想。”小影顿了顿,“就是你桌子上面放的这本——《自由挂在树梢》。”

    “你没病,回家吧!”

    “你怎么知道我没病?难道应为我们读过同一本书?”

    医生摇摇头。

    “是你心智太理性了。我也有跟你一样的困惑,所以我到现在也没敢结婚。我不能判断喜欢是一个什么玩意,太抽象,我没法衡量。”

    “我也是。”

    “这样给你说吧!这个问题挺难解释的,都是理性的错。究其原因要从启蒙运动说起,人类有两段历史,一段是启蒙运动前的历史,一段是启蒙运动后的历史。启蒙运动前的历史中,人能找到归属,因为人类的理性认识可以被统一,那时候上帝存在。人遇到困惑时上帝会解救你,让你相信生活。启蒙运动后,我们的理性把上帝从生活中驱逐了。我们对于可以掌握的技能,可以用钱买到的事物变的越来越热衷,因为那些事情我们可以切实的拿到手;我们对于感情,对于人际关系变的越来越淡薄,因为这类事情我们没有一个确定的标准。”

    “那有法治疗吗?”

    “现在还没有,不过你可以试着读读哈贝马斯的书。有读不懂的地方可以再来问我。”

    从心理咨询室出来的小影,暂时不会再想这些有的没的的事了。

    她没有立刻去买哈贝马斯的书,而是继续弹她的吉它。她的这把吉他很独特,在吉它的防磨板上,刻有一只小鸟。每当弹琴弹累了,她就拿出手绢好好地擦一下那只小鸟。这把吉它是她从一家吉它店买来的,她当然知道这把琴是谁的,只不过刚买来不久,她就把他弄丢了。她当然找过他,再没找到。不过现在想来,其实找不到也挺好。

    (还有两个故事没讲,有机会出书的时候,我会加上!好吧!我又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