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魔恋觉

第三章 永夜异变 永远的须臾篇(5)

    此时我们所熟悉的,被月色铺洒了条条银痕的雾之湖湖面包围的红魔馆,此时在水中投出的倒影在波纹的浮动下轻轻荡漾,犹如坠入深池的血液在月光的辉映下扩散,在湖中弥漫成了红色的水华,在那殷红的湖面之上,幽暗的天穹之下,还镶着一枚玉盘。在这红魔馆中越是深夜越是忙碌,因为吸血鬼主人家在黑夜才缓缓苏醒,在正厅中央放置的红木棺材被打开(事实上这个棺材是小号的,长度只有1.5m左右。),从中缓缓飞出一只幼小的吸血鬼,这就是蕾米莉亚,而这个时候的妖精女仆不敢怠慢,赶忙为其更衣,更有三四个女仆,有的端来红茶,有的端来甜点,还有一个飞到蕾米莉亚身边轻声的用纯正的英国口音来介绍今天的早...晚餐。毕竟蕾米莉亚是从英国迁入的,还是听了四百多年的故乡音舒服:“我们今天的红茶是选用产自魔法森林的野生茶树的第一株嫩芽制成的,它其中蕴含了最丰富的魔法森林的原生灵力以保证您美好的一夜的开始。仍然选择河童技艺来进行深加工,在河童的基地发酵六个小时之后进行包装带到您的面前...”她之后还进行了甜品等的介绍,等她说完,蕾米莉亚伸出她那柔软的手,那只手还没有茶杯大,轻巧地向外挑了一下,示意其退下,妖精女仆在空中鞠躬,随后慢慢倒退飞了两步,然后再转身飞回原位待命,看来她们真的是训练有素。此时的咲夜也已经站到了蕾米莉亚的身下,她比其他妖精看上去更为端庄郑重,地位和身材也更高一点。她是来在蕾米莉亚品晚餐的时候为她讲述昨天一天在她睡觉的时候发生的事情的,蕾米莉亚接过妖精女仆的红茶,稍微抿了一口,这时窗外的月色的光悄悄渗了进来,穿过红色的大窗的玻璃形成了暗红的光路,打在蕾米莉亚身上,蕾米莉亚露出她那两颗吸血的尖牙对地面上俯首称臣的咲夜说:“我像不像撒旦降临时一般君临天下。”那咲夜深深鞠躬之后慢慢抬头看向蕾米莉亚,她毕恭毕敬地说:“我的主人,您无论何时于我都是君临天下。”蕾米莉亚得意地抿着嘴笑,嘴角勾出像她妹妹翅膀一般略带弯曲的弧度,随后伸出一根手指向下一点,示意可以开始汇报了,然后一个优雅而华丽的转身,闭着眼倾听。咲夜也闭上双眼,她貌似练习过无数次一样轻松的背出了内容:“我的永远优雅的大小姐,在正午一点左右帕秋莉大人罕见地推开了房门,询问过后说是去魔法森林收集魔法素材,我提议帕秋莉大人不必亲自出门,只需派几个妖精女仆去就行,但是帕秋莉大人执意自己去,我没有办法阻拦,一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回来。除此之外和帕秋莉大人共同管理图书馆的小恶魔也同时消失了,(小恶魔的地位是很低的,只是专门侍奉帕秋莉的一个仆人罢了,不过她工作尽心尽力,对帕秋莉也是视若己出的好,她的种族是恶魔,拥有与所有恶魔一样的小翅膀。)她的消失是不辞而别的,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她的消失,恕我工作没能做到位,甘愿受罚。还有早些时候,二小姐大人提前一个小时苏醒,随后任性地说要出门去玩,全红魔馆没有您和帕秋莉大人的命令我们都不敢拦着她,于是她也离开了红魔馆,现在除了我们还在红魔馆内,就只剩下红美铃还在门口站岗了。”听到这里的蕾米莉亚还沉浸在夸奖中没出来,她一点都不慌,手中摇晃的七分满的红茶一滴都没有洒出来,即使她的动作很大,她潇洒转身,背对月光伸开手臂高声道:“都是些无名之辈,她们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等等,你刚才说芙兰朵露跑出去了?她竟敢...她竟敢...她竟敢出门玩不叫上我?(看上去经过金牌调解员魔理沙的调和,两个人的关系迅速升温。)”蕾米莉亚恣意地把茶杯向着地面一摔,其他妖精女仆纷纷躲避并缓缓退下,只有咲夜一个时停使得茶杯悬浮在空中,在时停结束之前拿起杯子把它重新放回了女仆的餐盘上。她平稳得以至于,这红茶仍然一滴都没有洒出来。蕾米莉亚一个闪身化作蝙蝠,在化作蝙蝠的同时还对咲夜说:“你!跟我来!”她一个俯冲加速从正厅一路滑翔下楼梯,下一个瞬间咲夜也消失在正厅,当她再次出现时已经打开了红魔馆的大门,一只绯红的蝙蝠划门而出,身后还跟着一位永远潇洒的女仆。

    魔理沙这四人行进到了魔法森林的边缘,众人走到这里原本还有说有笑的,逐渐却变得一言不发,貌似有些事情已经不言而喻了,四人走到边缘处的时候,爱丽丝率先停下,当她一停下,魔理沙和帕秋莉就像是有什么魔女的心照不宣一样一起停了下来,只有琪露诺一个人还往前飞,她左顾右盼发现大家都不见了,回头喊到:“喂!快跟上我啊!”这个时候爱丽丝向魔理沙问道:“所以说你邀请我们一起来,却根本不知道应该往哪走对吗?”魔理沙她一脸轻松,不愧是两连解决异变的新星,处变不惊:“我以为你知道呢,不过不过,即使你不知道我也有办法,你看现在半夜,路上经常遇见无辜的路人妖怪,咱们人多欺负人少,上去问话,她不回答就打一顿再问话,到时候自然会找到解决方向的。”帕秋莉慵懒的缓缓飘在空中进行转体,就像八音盒里弹出来的机械小人一般,只不过她的肢体几乎不动:“无辜的路人也要打吗?”魔理沙伸出一根手指,上下晃动着仿佛在点着什么不存在的东西,这是她讲话的肢体语言,我称之为帕金森指点江山:“正确的问法是,被我们打的路人还能算是无辜的吗?”二人听到这,耸了耸肩,好像说的确实没错,但是多少有点让人不好接受,但是魔理沙才是专家所以最好听她的。我作为魔理沙的孩子,不是无脑维护她,我要说的是,她确实没做错,每次到她真的动手的时候,要么是对手先打她,要么对手就和异变的发生离不开关系。一般和异变没什么关系的他都不打,只用一些无伤大雅的欺骗来套话,总之大家也就听信了魔理沙的谗言。这个时候琪露诺也已经飞了回来,她问道:“你们怎么了?”爱丽丝一边在心里面抱怨着和自己组队的都是些什么人才,另一边却说到:“没什么,继续走吧。”她仍然选择和这些人一起走,可能爱丽丝觉得这个时候的魔理沙有些坏坏的,但她仍然愿意以温柔来对待她。事实上她还不知道,魔理沙是他能遇见的最好的队友了。

    她们再次出发,飞过了雾之湖,恰巧与那绯红吸血鬼擦肩而过,此时的红魔馆也已经群龙无首只剩下一个红美铃了,已经没有问话的价值了,她也不是重要角色,毕竟在这样一个吊着硕大月亮的夜里还能睡得着觉的人基本上也就告别主线任务了。不知道她们已经出门的大家本来想进去问个话,但帕秋莉说:“她们白天几乎不会醒,这个时候大概才刚刚醒来,应该不会是她们做的,况且之前不是已经被你们教训了一顿吗?”于是大家没有飞向红魔馆,转而飞进巫女所在的山中,行过了鸟居,她们发现神社的小屋里面已经空了,但是她们却在神社的屋子背后发现了一只喝酒的幼鬼,说她是幼鬼,是因为她的身高几乎和琪露诺一样高,这只幼鬼头上有两只角,棕黄色的长发潇洒地铺在神社台阶上,发梢处用白色缎带死死得绑了起来。他和琪露诺一样,在头发上打了个大红蝴蝶结,就像我说的他可能也有点笨,她的左角上面绑上了白色的绳结,手上和腰上也绑着铁链,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她挣脱了什么囚牢一般从地狱归来的恶鬼。她身穿白色碎布无袖衣,下着淡紫玉髓长叠裙。手上拿着个大葫芦,和他的头一般大小,鬼这种种族是最爱喝酒的,她们天生就有一种洒脱,力大无穷,从不斤斤计较,抛去他们是鬼这个问题的话,人类应该还蛮喜欢跟她们做朋友的,因为妖精和鬼天生不会刻意去骗人,除非他们身后有人指挥他们这么做。不过你如果想要骗鬼的话也要做好准备,鬼一般不结梁子,他们有仇当时就报。而这一只鬼正趁着月色照在自己身上,和自己身下的影子对酌,月亮和影子以及她本人的酒量貌似难分高下,不过稍微上了些醉意的月亮一时间炫出一抹红晕,化作一片碎月,在缠绵的酒乡里朦胧。这鬼名叫伊吹萃香,魔理沙之前来找灵梦的时候曾经有几次见过她,她看上去真的很喜欢灵梦,经常和她一起玩,而魔理沙也知道他的洒脱程度远在众鬼之上——有人说只需看她一眼,就相当于欣赏了整个百鬼夜行。敢在神社附近转悠的不管是妖还是鬼,都是有些背景的,连大贤者茨木华扇曾经也只能在伊吹萃香手下当差。不过后来茨木华扇却当了贤者,说起这个事那还有些故事。当时八云紫通过几次战争稳定了幻想乡在宇宙间的地位之后,决定选择几位贤者来代表幻想乡内所有种族来共同管理幻想乡,毕竟幻想乡提现了一个包容性,打着神鬼妖仙精等种族共同的家的旗号收纳各方势力。于是幻想乡内部所有种族都迫切希望有一个能代表自己种族的强大的个体作为大贤者来为自己的种族在幻想乡谋求更多的利益,除了人类,他们不配。妖族的代表当然是大妖怪八云紫,神族的代表本来会是神绮,但是神绮当时已经造反了,所以在她后面顺位的秘神摩多罗成为了大贤者。而鬼族和仙族的总人数太少了,从中选择两个的话不如让修二学位的华扇一个人顶上去,因为这样的话一来是方便分配,二来可以挑起仙鬼之间的矛盾,如果茨木华扇做的但凡有一些端不平两碗水的话,就会让鬼族和仙族疲于相互的争斗而不会背叛幻想乡了。因为当时森罗的背叛让八云紫担心仙人和鬼族这两个边缘种族是否会背叛自己,事实上她无需担心鬼族会背叛,鬼族是不做这种背叛的小人之事的。尽管如此,后面的事实也让我们知道了茨木华扇做的真的很好,仙人和鬼族都对茨木华扇这个大贤者十分满意,后来她也成了不可能被撼动的一位大贤者了。不过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时战斗力更强的,地位更高的伊吹萃香没有当上贤者而茨木华扇当上贤者的一个原因。除了这个原因之外,八云紫还考虑到作为传统意义上的鬼族伊吹萃香,太过于洒脱和任性了,如果让伊吹萃香去办事,可能她不会听你的,转头就去喝酒了,所以他太不可控。而茨木华扇有种修仙的刻苦感,她的办事效率在伊吹的百倍。她还有一种仙人的神秘感和深藏不露临危不乱的气质。虽然伊吹也同样的临危不乱,但是她太为莽撞——就像二十一岁的魔理沙一样,如果让她当一个妖皇有自己的势力范围作为一个割据的军阀那还没什么问题,但是让她作为幻想乡中央管理人员显然是不合适的。最终因为以上种种原因,鬼仙人茨木华扇当上了大贤者而不是伊吹萃香,但伊吹萃香貌似不在乎这个。

    我所知的贤者还有好多可以谈的部分,但是我们先回到正题,这伊吹萃香看见这四个人的到来,说:“你们七个人,也来与我对饮吗!?”她手上拿着的酒葫芦正是著名的鬼葫芦,是只有鬼王才能拥有的物品,传说其中能自然产生美酒永恒不停歇,最终进入到鬼王的嘴里化作须臾的美好,就像永恒服务了须臾,须臾构成了永恒。而此时伊吹萃香正半躺半卧在神社的木质台阶上,没有穿袜子,把她的两只小脚露了出来,同时又翘起了其中一条轻轻搭在另一条腿形成的支架上,她看上去有些迷糊了。而琪露诺刚才一不小心也听见了魔理沙的“路人无辜论”,她决定亲自试一试,毕竟这么一个喝醉的小孩有什么可怕的。她伸出她那捏紧的拳头,准备上手打一打。而当他抬手砸下去的时候,那魔理沙眼疾手快,用她的手掌握住了琪露诺的手腕:“这个是鬼王,可惹不得。”这鬼王见如此,也收敛了刚才的放肆的表情,又灌了一口酒:“你说吧,来这有什么事啊?我是不会计较小妖精对我的无礼的,不过有眼无珠的人类可说不准。”魔理沙一听这句话,什么都明白了,她招呼着大家围成一团,举行神秘的队内语音仪式,她们四个人的站位形成了一个环形,貌似这样伊吹萃香就听不见他们说的话一样。魔理沙解释召开对内语音的原因:“他那个意思很明显了,你们听出来了吗?”琪露诺抬头看了伊吹萃香一眼,伊吹萃香还在那边喝酒,于是琪露诺说:“她,歧视人类是吗?”魔理沙轻轻拍了一下琪露诺的头说:“笨蛋,她的意思是让我们上供品,给她点酒,她才会跟我们讲情报。”爱丽丝被这句话给无语到了:“人家是这个意思吗?”魔理沙却不管怎么说都有理:“就算不是,礼多人不怪嘛,你给她送上去了,他肯定得给你点回报啊,尤其是讲义气的鬼族。”帕秋莉这个时候慢慢地发言了:“我...咳,抱歉,我有生成酒的咒语,只不过产出来的酒不是很好喝。”魔理沙又有主意了,她喜出望外:“那就说明你的灵力不够,如果我们一起来的话,共同提供灵力,产的酒肯定更好喝啊。”爱丽丝表示怀疑,她眼球撇向一边表达质疑:“这能好喝吗?”魔理沙对着爱丽丝微微一笑,她的笑容总能让人不得不相信他会成功:“你忘了吗爱丽丝?团结合作永远是破解迷题的钥匙,我们大家共同努力才能克服难关。”琪露诺这个时候也要插一嘴进来:“我也要提供灵力,我也要共同努力!”这三个魔女异口同声地说:“你不行!”随后这三个魔女心有灵犀地迅速结束了会议,只留琪露诺一个人站在原地形成那四分之一圆:“啊?”

    只见这三个人又以等边三角形站位,爱丽丝用灵力化形的能力生成一只杯子,所谓灵力化形,就是所有没有灵魂的物品都是灵力的不同排列组合形成的,所以拥有足够多灵力储量并能转化成可用灵力的人就能通过灵力制造几乎所有物品。有的东西灵力大,构造复杂,难以直接用灵力生成,有的东西除了灵力其中还有灵魂,所以无法单纯依靠灵力生成。而其他的大部分物品都能用灵力生成,这就是灵力化形。这只杯子放在三角形的中心,这只杯子是欧式风格的高脚杯,三个人使用各自的灵力来生产对应的酒,魔理沙是一个东洋的西洋魔法使,她的风格是魔幻而和风的,她是一种调和酒,其中富含着很多不同的味道在唇齿间迸发,但是同时又有一种日式清酒的口感夹杂其中,犹如浩瀚无垠的星空中有一颗流星坠落。而帕秋莉的感觉是迟钝而厚重的,她有一种“回香”,这种味道犹如缠绵而浓厚的烟雾一般迟迟无法消散,往往等咽下去之后才能感到内含的滋味。爱丽丝的口感则是一种高贵,犹如充满了浪漫色彩的公主一般,是高端的欧洲红酒的味道,醇厚而含蓄,柔和而雅致,她的酸涩甜形成了完美的平衡,正如她本人一样优雅。这三种风格各异的元素混搭在一起,那这酒啊,能好喝就怪了。当时这三个人围着这杯酒,帕秋莉提议说:“要不咱们先喝一口试试?”魔理沙反驳道:“这是给鬼王上供的,怎么能喝?”爱丽丝没有说话,看上去果然是不相信魔理沙啊。这个时候琪露诺赶了上来:“你们怎么能忘了我呢?”她变出三颗冰块,扔进这杯奇奇怪怪的酒里面:“这样就完美了。”魔理沙这时又用他那坚定的眼神看向大家说:“相信我,一点问题都没有!”她拿过这杯酒,前去拿给伊吹萃香。帕秋莉转向爱丽丝问:“那咱们怎么办?”爱丽丝明显不信任魔理沙嘛,还拿他当在森罗时候的小孩子看:“等他失败以后我们去帮他打,带她逃离这里呗。”

    这魔理沙带着包含四个人特点的酒来到伊吹萃香面前,伊吹萃香喝到尽兴处闭着两眼仰天畅饮,见这年轻人类听见自己的一个点拨还挺上道的,睁开一只眼,仍然保持着喝酒的姿势对她说:“你还挺聪明的不是吗?我见你来过几次,在宴会上也听说过你,你叫什么名字?”魔理沙在月光之下开口道:“魔理沙,雾雨魔理沙。”魔理沙她说完,两步走到鬼王面前说:“我为鬼王献上一杯酒,但是我赌——我赌你没喝过这种味道的酒,赌注是如果我赢了,你告诉我灵梦的下落;我输了,这条命给你。”这鬼王听人类这么说,看向人类,不知道是不是夜晚的清风太过凉爽了,这人类看上去很轻松,甚至在鬼王面前没流一滴汗,鬼王大笑道:“你是第一个有勇气和我赌的人类,你要知道我所活的时间是你们人类根本没有概念的长度,即便如此你也要跟我赌吗?”这魔理沙的勇气,根本就不像人类,连妖怪也难有如此气魄:“是鬼王不敢跟我赌吗?”此话一出连鬼王本人都有点拿不稳酒葫芦了,她接过酒杯:“赌注生效。”她这一次没有像往常一样一口饮尽,而是小小的品尝了一口,随后又缓缓的放了下去。看她的眉毛拧在一起,估计是不咋好喝。这边魔理沙说是不怕,其实内心也乱,她也趁着鬼王咽下这口酒的时候,悄悄咽了口唾沫。鬼王把玻璃杯放在神社的木质台阶上:“我要怎么说呢?你赢了,我确实从没喝过这种口味的酒,哈哈哈哈哈哈,但我并不因赌局失败而难过,今日我既喝到了新口味的酒,又结识了像你这样拥有魄力的人类,可谓是双喜临门,我怎么会难过呢,你成功打动我了,把你的伙伴们也都叫过来吧,我会告诉你们情报的。对了对了,这酒叫什么名字啊?”魔理沙也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冷汗才慢慢冒出来,寒冷也攀到了肩膀,但是她故作轻松的说:“无非就是——魔女的赌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