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前程难料
如若在南渡河边寻觅了许久的墨龙,还是不得龙兄的动静,再河边卖惨起来,“阿龙,你是不是该出来了,古有三顾茅庐,我都顾了几次了。”
十四抱着谢小花惊呼着,“今日若是成了,十四是不是也能准备飞升了。”
谢小花吼十四,“你松开。”
“都是天涯沦落人,不要嫌弃。”
“小花和你不一样,你是没人疼,小花有姐姐,有祖师,他们都好爱小花,好爱好爱小花,小花没有所求。”
“那你站在这作甚。”十四骂这孩子,“装模作样的,做作给谁看。”
如若扶额转头,“你俩能不能安静一点。”
十四按住要跳起来的谢小花,他可能是力气大,或是已有五百年修行在身,修为深厚,制住谢小花不成问题。
在十四制住谢小花,平静的河中有动静了,水波涟漪间,有什么蜿蜒游过来了。
他们看清了水下之物,小花先张口说,“它来了。”
墨色发光的鳞片因为快速而来震动着,却又没太大动静。
便是墨龙出水时高调了一些,好家伙,这条龙还有一双得劲的翅羽,同是墨色的,扑着飞上了岸,落在了平坦之地。
如若呼了一口气,大大的眼盯着墨龙。
墨龙也在看她。
“阿龙,寻你一次不容易呀。”
墨龙还点头呢。
“你的架子是不是端得太高了。”让人一直等着啊。
不说来还是不来,不给人准话,同在这儿的,同为肃风山效力,说来还是同僚了吧。
多次相请,摆谱啊。
墨龙向后游移,移出了一块地,它给趴着,这样是不是就没架子了,不摆谱了。
它还是很可爱的,再收好了它一对骄傲的翅膀一点一点再抬头。
“我唤你出来。”如若将谢小花轻轻推了上去,“是有一事”
十四是站上去的。
他们垂着头,有些紧张。
墨龙还是应龙之身。
风不悔跑过来了,看着出现的墨龙,“若若,莫要为难它。”
“我没有为难阿龙,我是请阿龙出来,为小花指一条生路。”
风不悔呼出一口气,弯身拱袖,“还请前辈帮忙。”
墨龙转头看着谢小花,以为它不说话的,它说话了,“此子是我龙中之人,他以后自然是有归处的。”
如若惊愕着:小花是龙中人啊。
也是应龙吗?
世上有几条应龙。
“十四呢,龙前辈,可为十四指一条道。”都已经出来了。
南渡河畔的墨龙伸出双翅展开,仰头看风肃山,“你得留下。”
“???”
“和我主人一起。”
“我的道!”
十四没听明白。
墨龙还是抬头看肃风山,“肃风山回归永恒仙境,便是你升化之时。”
如若指着自己,“那我呢。”
拉上了风不悔,“我们呢,阿龙,你都说了这么多了,是不是可以再说一点。”
风不悔吞吞口水,是啊,墨龙便是已经说了天机了,多说也是说了。
墨龙俯低了头,眨着眼瞳,“主人。”
“!!!”
“你在历劫。”醇厚的动物声音。
就说了这么多。
主人,你在历劫,好生保重吧,有事了再寻它,寻它之法很简单,一注龙涎香即可,它是随叫随到的喔。
如若还没问风不悔的后路呢。
“阿龙,先别走,他,他!”最后一个要问得了。
最后一个风不悔很紧张。
墨龙已到了水中抬头叹气,“此人是随你下来历劫的,日后难料。”
“将话说清楚。”何为难料。
“阿龙!”
墨龙又跑了。
它的声音传回来,“他有一颗真心,莫要辜负了他。”
如若缓缓转头。
风不悔摸着嘴笑了,“阿龙说话真幽默,就像不悔是天神一样。”
“你,你是天神?”
现在还有天神陪小仙下来历劫吗?那就是真感情了。
“你确定,你不是下来下来找我寻债的。”
“!!!”风不悔顿了一下,“便是你欠不悔情债了。”
如若呃了一声。
十四举手跳起来,高兴的很,“阿龙还说,肃风山回归永恒仙境,便是十四升化之时。”
问题来了,肃风山何时升入永恒仙境呢。
要做了什么才可有此质的升化啊,或许就是遥遥无期。
墨龙是设置了一个坑,连坑带骗的,将他们都弄进来了。
最后叫如若为主人:主人,你在历劫。
如若思着墨龙说的,清心寡欲了这么些年,有些静不住了。
还是风不悔开解,虽然是劫债,劫的同时也是缘,比如如若在历劫,他们和如若也在一起,如若真有劫来了,是不是也是齐心协力的。
历劫是坏事,能同心同德,共同成就不也是一番美事么,莫要一直想不开,去计较那些前尘过往。
风不悔端着茶水送给如若,说无论最后如何,他都是要和如若一起的。
如若捧着茶碗,眼睛热热的看着风不悔。
“不悔陪你,不求别的。”
“不悔!”
“在!”
经历了这么些天了,便是想不明白的也想明白了,风不悔笑着再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是不出船吗?
风不悔说他已经回来了。
什么时辰了啊,不悔都回来了。
再煮了茶水,守着如若。
如若想了许久的话,便说了,“谢谢你。”
“要开始造船了。”风不悔说,“今日发生了一桩事,我们的那船不能用了,天水的船尾部同样破裂,平衡木更是坏了。”
没有渡船,飞过去不便啊,墨龙生有两翼,也没在这儿飞,甚至是怕弄出大的动静。
这说明一点,肃风山不仅是一片圣地,也是禁地,在此施术动作,他们会有大事。
如若说道,“在做了。”
“今日可成。”风不悔轻轻问道,“可有什么让不悔做的。”
“小花和十四在帮我,我这块不太缺人。”如若说道,“又是晚了,你也累了吧。”
“不累。”
“饿不饿啊。”这个煮饭的如若不太敬职了。
风不悔说有点,但想和若若说说话再一起去做煮饭的事,便是东说一句,西扯一句,他也不晓得说了啥,如若笑,他跟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