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绳之以法
“带走!”梁思宽还是继续的说到。
“请吧,城主大人。”三平说。
“城主大人不是说不要让三平落在你的手里吗?看现在是谁落在谁的手里。”
梁思宽和河贵骑马先行,三平和几名士兵则架起曾庆去中心营了。
四皇子的住处里。
“四皇子,今日杀人了,会不会暴露?”
“特别是梁思宽如果知道了一定追查到底。”
“王超也是情急之下才会莽撞的选择杀人,请四皇子处罚。”
“不怪你。”四皇子一摆手。
“你是见我有危险才会情急,这些人本皇子恨不得将他们屠杀干净,我最恨整日把神明挂在嘴边上说的人了。”
“这些人都是以神明来掩盖自己那颗不堪的心,该杀。”
“梁思宽是神明吗?他怎么知道你我?”四皇子说。
“可是曾庆在那里,万一他会出卖四皇子,他可以不听魏纤尘的话,也可以不听四皇子您的吩咐。”王超说。
“不会的,他没有那个胆子。”四皇子说。
“那个传教士你把他放在哪里了?”
“还在外面绑住的。”王超答。
“带到本皇子这里来,春雨呢?叫她也一起过来。”四皇子说。
春雨被王超的这一下子,早吓的两腿发软了,坐在软凳之上,两腿还在打颤。
“我的美人,看把你吓的,就是杀了两个人而已,你这花容失色的样子本大人可不那么喜欢,别怕了,随我来。”四皇子说。
“大人,小女害怕,站不起来。”春雨说。
“站不起来好,本大人抱你起来。”
四皇子把春雨抱起来进了屋子,放在一张大的卧榻之上,那名传教士被绑的像个肉卷肠一样,层层叠加。
四皇子也上了卧榻,叫人拿来美酒佳肴。
“今日是本大人陪春雨姑娘出来郊游的,都是因为你这狗皮传教士叫我们没吃好,没玩好,一路都还饿着肚皮。”
“来,春雨陪本大人喝些葡萄美酒,你们末河的葡萄佳酿是本大人喝过最好的了,这一点我要认。”
春雨被吓,勉强的喝了一点,就不在下口了。
“王超,把这个传教士松绑。”
王超听四皇子的吩咐给那名传教士松绑了。
“怎么样,你的信徒被我的手下杀死,你有何感想?”
那个传教士松绑后“扑通”一下就给左翼四皇子跪下了。
“大人饶命,小的有眼无珠不识大人海体。”
“哈~哈~哈,你不是堂而皇之以神明的姿态凌驾于万物万人之上吗?”
“你是神明使者的化身,为何给我这个凡人下跪?”
“神明在何方?”
“快乞求他把你从我的手中放出去,本大人给你一个机会。”
“如果你求得来神明护你,本大人就放了你,否则我就杀了你,就如同你那两名虔诚的信徒一样。”
“别杀我大人,小人给大人磕头谢罪了。”
“大人,我只是扮演的人,和神明没有半分关系,请大人开恩吧。”
“只是在末河的信众太多了,所以在卡屋扮演传教士挣点小钱而已。”
“信众太多?”四皇子忽然想到什么,眼神一亮。
“你们是一伙人还是你一个人?”四皇子问。
“回大人,我们一共有六人,分别在末河不同的地区扮演传教的。”
“好,给你活命的机会,但是你必须听从本大人的话。”四皇子说。
“谢大人不杀之恩。”
“先别急着谢,本大人还没有说要你答应什么,你是南明的人,万一不愿意呢?”
“只要不死,就是一百件事情,小人也愿意。”
“哈~哈~哈,你们南明国之人都是一样,哈哈怕死的很。”
“你叫什么名字?”四皇子问。
“小的叫做陆明。”
“陆明连同你在内还有五个人一起过来见本大人。”
“王超你跟着他,如果他想跑或者要和本大人玩花样,当即给他一刀。”
“是,大人。”王超答。
“大人,春雨还以为你要杀那人,故意让春雨过来看。”
“美人,你不仅长的美丽,更是聪慧,本大人方才就是想让你看我怎么折磨他,然后再杀死他的,不过我觉得这个陆明有大用,故此留下他的命,在本大人这里寄着。”
四皇子强给春雨又灌了些酒,要和她在卧榻上成些好事情,春雨因为害怕而有些不愿,被四皇子打了一巴掌再娇美的脸蛋之上,甚疼。
“矫揉造作的荡妇,你那下面不知经历了多少人事了,还不情不愿的,就是曾庆也光顾过你,扫我一场好兴致,滚吧。”
春雨捂住脸蛋哭哭啼啼的从卧榻上下来,出去了。
四皇子暴戾无度,狭义成性,多妒自私,对于魏纤尘的嫉妒更是无处不在。
“来人,备马,热火不消,本大人要去找舒培姑娘。”
曾庆本想去找四皇子救命,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就被带到了梁思的中心营里,虽然没有五花大绑,但是和犯人没有什么区别。
“曾庆,为什么这样做?”
“大司马的话下官听不懂。”
梁思宽把曾庆写给东君手信的拓印拿给曾庆看。
“大司马,这手信是我写给东君求救的,大司马有何疑问?”
“几月前却是有外族扰乱,难道我写手信向东君求救也是错吗?”
“大司马到来的这一两月,外族作乱越来越少,这也是大司马的一大功劳,下官这样做有什么不可吗?”
“羽国和齧齿国的人是一年前来的,你在信中为什么撒谎?”梁思宽问。
“回大司马的话,下官身为末河的城主,外族什么时候来的没有谁比我更清楚了,末河城的百姓因为被外族惊扰记错时间是常有的事情,大司马不会因为没有什么证据,单单凭一些百姓说的话就要定下官的罪吧。”
“大司马的纵有雷霆手段,也不能枉判无辜,如今在这座末河城里一切都是大司马说了算,您要我生就生,要我死就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下官不会再同大司马争辩的。”曾庆说。
“伶牙俐齿,就算有证据在手,你也不会承认。”梁思宽说。
“要曾某承认什么?大司马?”曾庆做出一脸疑问的样子。
“你早就被羽国或者齧齿国的人收买了吧,帮他们做事。”梁思宽说。
“证据?”曾庆说。
“曾庆还是那句话,如果从百信口里说出毫无信服力的话,来作为下官有罪的证据,那么大司马判断事情也未免太武断了些。”
“大司马请坐,让孟良来问他。”
曾庆虽惧梁思宽的威严,但是对这个孟良却是另眼相看,梁思宽一行人初来末河之时,他本想以地头蛇的姿态压住梁思宽的军队三分,不过被上士孟良的一番先下手为强,把他的气焰打了下去,以至于他曾庆一直受梁思宽的制服。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孟良说。
“既然曾城主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南明的事情,我们大司马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曾城主方才说的句句有理,杀人者要找出他杀人的动机理由,偷奸者要捉住被褥里的一双人。”
“我们却是在百姓口里得知外族是一年之前来的,但是都是口口相传没有什么证据,没有直接的证据。”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今日这桩命案的事情就交给城主去处理吧,给你十日时间,大司马只要结果。”
曾庆闻言这个孟良为何要把这桩命案的事情交给他处理,心里疑问有二。
“第一条,如果交给他处理再好不过,梁思宽就不用追查了,一切的事情他都会替四皇子掩盖过去。”
“第二条,如果第一条成立,梁思宽和孟良有这么愚蠢吗?”
曾庆猜不透孟良内心的想法,自己想处理命案的事情,但是又害怕处理命案的事情。
“回孟良上士,如今末河由大司马管理,这件事情让下官去查合适吗?”
“还是由大司马的手下来查吧。”曾庆说的时候有些犹豫不前。
“曾庆你身为末河的城主,在你的城中发生人命大事,你都事事不管吗?”
“给你十日的时间,查清楚一切,前来报告大司马。”孟良大声说到。
“大司马,放了曾城主吧,把这件事情交给他去做。”孟良说。
曾庆就要走,行礼给梁思宽和孟良。
“谢过大司马,曾庆告辞!”转身走出几步。
“站住!”孟良又说。
曾庆停住脚步,背对着梁思宽以及孟良,并没有回头,说:
“难道孟上士反悔了,要一直把下官放在大司马的中心营里吗?”
“曾城主真是多虑啊,既然放你,怎么会有反悔之言?”
“方才听士兵说,杀人者武艺高强,孟良的意思是说,如果曾城主在查案的过程中需要兵力,这里支给曾城主三十名大司马的人力。”
“不用……”曾庆一口回绝。
但是孟良一声喊,此时已经来了三十名整齐的士兵排在曾庆的前方了。
“你们三十人听好了,一切听从曾城主的安排,要服从他,跟随他把那名杀人的男子绳之以法。”
“是,孟上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