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铁甲兄弟

第二十三回 巴蜀中学

    巴蜀中学位于成都,这里是千年古都、人文荟萃。“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这是诗圣杜甫描述天府之国春天景色的神来之笔。这里有憨态可掬的国宝大熊猫,萌萌可爱的神态是世界人民的所爱。这里有美味遍地的美食,尤其是火锅、担担面、龙抄手、夫妻肺等地道美食。这里有诗圣杜甫曾经的居所杜甫草堂,在这里诗圣写下了很多流传千古的诗篇。

    当年,虚云道长也在此读高中,是当年学校的传奇,现在只有学校年长的少数老师知道虚云道长是当年的传奇小子。

    巴蜀中学汇集了巴蜀最优秀、最具天赋的学子,每个学子基本上都是各地市的高考状元,自视甚高,在当地学校都是大神一般的人物,是校长和老师的宠儿,是学生们的榜样,当然也是家长教育自己孩子的口头禅。

    巴蜀中学具有千年文学底蕴,学校校门及校舍为仿古建筑,传统气息相当深厚。校长非一般人能够胜任,这位校长年龄较大,比虚云道长还大一轮,基本上是令狐明月的爷爷辈了,当年也是虚云道长的老师兼校长。校长名叫杨雄,与文学上常谈论的西蜀子云亭的新都汉朝时期辞赋家、思想家名人扬雄同音,传闻扬雄少年好学,博览群书,长于辞赋,著有《法言》《太玄》等,将源于老子之道的“玄”作为最高范畴,在构筑宇宙生成图式、探索事物发展规律方面,是汉朝道家思想的继承和发展者。杨雄作为校长,形象儒雅俊秀,黑色眼镜、下颚含须,年龄虽大,但精神矍铄、出口成章、风采依旧。

    开学第一天,一众精英学子在操作排队站定。开场音乐之后,杨雄校长步伐稳健登上主席台,杨雄校长照例不带讲演稿,扶一下眼镜,声音宏扬的开始发表开学演讲:巴蜀多才俊,精英在此地,去日如烟云,来日尤可追。同学们,今天站在你们身边的每个人,都在以前的学校都有着灿烂的荣光,但那只属于过去。现在你们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没有谁能够天生胜出,也没有谁会注定落败,但躲平一定会被淘汰。勤奋努力是你们唯一的选择,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们的终极追求。今后的三年,就看你们表演吧。

    杨雄校长讲演如此短暂,让下面的学生感到确实与众不同,以前的校长都是拿个稿子至少讲半小时,心想这个校长确实很有水平,于是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巴蜀中学的学习是紧张而充实的,每个学生天赋上品,内心深处都有独占鳌头的欲望,因此学风独树一帜,赶超突破成为常态,每个学生的学习方法各有千秋,但成绩无一例外都处于上游,其练习及考试的习题是其他学校难以望其项背。即使是最后一名在其他学校也是第一。

    令狐明月在学校是住宿制学生,刚开始在巴蜀中学学习还是感到人从未有过的压力,毕竟这里高手众多,每个人天赋极佳,自己师从虚云道长,虽然走了终南捷径,但巴蜀中学的学习强度和教学进度的快速还是让他必须集中十二分精力。每周末回到青神山见到虚云道长心里更是多了几分崇拜,并向师父请教如何快速融入巴蜀中学的学习进度,虚云道长是过来人,对巴蜀中学的教学进度当然如数家珍,从令狐明月自身的特别为他量身订制了一套在巴蜀中学的学习方法。令狐明月天赋异禀,一点就通,于是按照虚云道长的学习方法,加上自己强健的体魄,晚上下晚自习后依然不忘修练武艺,只是学校环境不同,都市中也不能用轻功,以免惊世骇俗。但令狐明月自有办法,下自习后在腿部加绑腿进行长跑锻炼体能和轻功耐力,在单杠上做引体向上和翻飞锻炼灵活性,学校不能带双剑于是就用树枝代替在夜深人静练习龙虎剑法。等寝室同学入睡便打坐修练玄门罡气和归元真气。有强大体能做基础,令狐明月学习精力百倍,加上虚云道长订制的学习方法,很快在第一学期便崭露头脚,成绩名列全级前十甲。让很多同学对这个来自不入流的青神文武学校的学生刮目相看。

    巴蜀中学虽然在文化知识上学冠巴蜀,便学校依然是文武兼学,对学生的体能也相当重视,每年都要举行学校运动会,强化学生们的体能意识,做到文体兼备,培养文武全才。巴蜀中学虽然学生文化水平全省第一,其实学生并不是死读书,体育和各类文化娱乐活动亦开展得有声有色,各种学术沙龙层出不穷,学生可以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和思想。所以在篮球运动、足球运动、传统武术方面也是拔得头筹。

    令狐明月谨记师父的教诲,为人低调和谦虚。所以从不在学校展示自己顶尖的武学造诣,所以在学校也没有知道令狐明月身负如此多的顶尖绝学。但毕竟是青神文武学校出来的,所以运动会上总是把令狐明月作为主要种子选手来为所在的一班赢得名誉。令狐明月曾请教过师父,虚云道长说在学校武艺不能展示,但体能方面还是可能参与。所以只要是体能方面的课目如长跑、短跑、足球、篮球等都作为主力参与,在长跑、短跑项目,令狐明月都是冠军得主,这对虚云道长来说是太正常不过的事了。在足球、蓝球项目作为首发跑完全场的前锋,其快速的突破能力令对手无法防备,这两个项目团队也是全级的冠军,也就是说只要有令狐参与的项目,拿冠军的大概率的事件。武术项目令狐明月遵从师命没有参与,冠军自然被其他班级所得。不过运动会能得到四个项目的冠军,班主任已经很满足了,这可是好多年没有哪个班级有此殊荣了。

    令狐明月的班主任叫柳飞絮,表面文静,内心其实比较高傲,也是北清大学毕业,自视甚高,起初对这个来自没听说过的文武学校的学生不以为然,只是觉得这个青年帅气高大,皮肤白晳、身材极好,还有点腼腆,标准的乡下青年。但近一年来看,这个乡下青年,居然文化体能上乘,也不得高看起来。当然柳老师毕竟不是武林人士,不知道令狐明月的师父是虚云道长,更不知道虚道长也毕业于北清大学,文武双全,冠于中华。

    高中二三年级,令狐明月完全适应了巴蜀中学的教学方法和学习进度,每周回青神山在虚云道长的点拨下,成长神速,学校全级排名升为前五甲,被学校誉为“德智体美劳”的五好学生。杨雄校长知道令狐明月的底细,当然也没有说破。因为杨雄校长经常到青神山修养,与虚云道长谈经论道,对令狐明月的情况也知之甚多,受虚云道长所托暗中关注,见令狐明月渐入佳境,心中自然欢喜。

    三年弹指而过,高考如约而至。在封建社会这就是会试、跳龙门。虽不能是一考定终身,但高考决定一生的命运是社会的共识。在七八十年代,校长们在高考前的动员总是有一句带勉励的通俗话“决定你们穿草鞋和皮鞋的时间到了”。

    令狐明月当然知道高考的重要,这是他走向广阔天地的大门,他必须要打开。有实力自然胸有沉竹,更为关键的是令狐明月有玄门罡气、龙丹灵力及健壮体魄作为坚强后盾,全力重视,高考自然精神百倍,考场上也得以超常发挥。

    没有意外,令狐明月成为巴蜀高考状元,闻得此讯,虚云道长及众师叔、师兄弟欢喜异常,青神文武学校更是举校同庆,校长更是高兴得大醉一场。毕竟是从自己学校走出的学生,在川西一地,文武学校从此名声大振,自建校以来,终于出了个高考状元,这可是以前从不敢想的事,这真是青神山气运渐升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