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雨柱刚吃完饭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三大爷闫阜贵的声音：“柱子在没？”

    这是三大爷钓鱼回来了，何雨柱回了一句来了，然后对何雨水说：“你慢慢吃，吃完把东西收拾了。”

    等何雨水嗯了一声，何雨柱起身出去了。看见三大爷闫阜贵浑身泥点的在门口：“呦，三大爷杂弄的这身儿，吃了吗您？”

    “嗨，这不是刚钓鱼回来么，还没吃呢，想着不是趁新鲜先把鱼给你送过来，不耽误你晚上休息吗。”

    这闫阜贵到底是文化人，明明就是自己着急拿鱼换钱，偏偏说是替何雨柱着想。何雨柱也不拆穿抬抬手：“那咱儿走着。”

    说着就跟闫阜贵一起向前院走去，何雨柱对闫阜贵调侃道：“您这阵势，今天的收货一定不小吧？小了也对不起你的这身衣服上的泥点啊。”

    虽然闫阜贵钓鱼的目的不纯，但是也是一个钓鱼佬，何雨柱这句话算是搔到闫阜贵的痒处了：“嘿，等你见了就知道了，你三大爷这技术也不是吹得。”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那咱儿瞧瞧。”眼看着自己家了闫阜贵引着何雨柱道：“来，进来看看你三大爷的战果如何。”

    何雨柱进屋一瞧，不出意外的三大妈在这守着呢，地上放着一条八九斤重的大鲤鱼，还有两三条两三斤重的鲫鱼和白鲢以及小半盆巴掌大的小杂鱼。

    何雨柱对三大爷笑着说：“这条大鱼一准是没脑子要不就是想不开了，否则就您那窝窝头饵也能钓上来这体型的？”

    被质疑技术的三大爷张口道：“去去去，甭拿你三大爷在这打擦，就说你收不收吧？”

    何雨柱也不能总是逗闫阜贵不合适，见好就收“好嘞，老规矩小鱼一毛，大鱼一毛五。”

    闫阜贵急了：“我这条九斤三两重呢，这么大的鲤鱼也少见不是，你也按一毛五收？最少两毛五。”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钱来说：“也不跟您打岔，您这条大鱼我私人收两毛一斤，合适您就卖，不合适您就留着。其他的老规矩，等食堂收了给我结账了我再给您钱。”

    闫阜贵也是见好就收：“行吧，三大爷给柱子你一个面子，那这条大鱼你给我一块八毛六，其他的老规矩明天上学咱一起拿着去工厂食堂。”

    何雨柱数出一块八毛六递给闫阜贵就准备回家歇着：“钱您收好，那我就回去了。”

    说完拎着那条大鱼就往外走，三大妈招呼何雨柱说：“那柱子你慢点，你三大爷还没吃晚饭，我就不送你了。”

    闫阜贵也道：“那柱子，三大爷我这身装扮也不体面就不送你了。”

    何雨柱摆摆手道：“没事，您早点收拾吃饭吧。”

    三大妈看着何雨柱出门了，从窗户口那看了一下，等何雨柱走远了就对闫阜贵说：“傻柱，这回挺大方啊，这条大鱼多给了五分钱一斤那就是…”

    说着低头查手指头，闫阜贵笑着说：“行了，别查手指头了，多卖了四毛六分钱。”

    这边何雨柱回到家后，何雨水已经收拾好回自己屋了，何雨柱随手就把鱼收到了仓库里。何雨柱刚准备去看会书，就听见后院二大爷刘海中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何雨柱站到了门口。

    就看见两个十五六岁大的小伙儿嗖儿的就跑出了四合院，后面传来二大爷刘海中的声音：“跑，敢跑有本事别回来。”这又是一经典画面--刘海中训子。

    何雨柱摇摇头，这刘光齐是宝贝儿子，刘光天跟刘光福就跟捡的一样，这不患寡患不均，灯以后刘海中他就知道啥叫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何雨柱躺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就睡了。

    到了第二天，何雨水拍了拍何雨柱的房门：“哥，起来了，吃完饭要上班的。”

    何雨柱坐了起来穿上衣服开开门，就看到何雨水站到自己的门口，何雨水进屋就收拾起做饭的活计，这时候一大爷易中海过来：“柱子，别让雨水做饭了，一起来我家吃吧，你一大妈都做好了。”

    何雨柱正在刷牙，含糊的应了一句好，何雨水听到了也就没再做饭，而是去到一大爷易中海家里帮忙。

    等何雨柱到了的时候，饭菜都上桌了，一大爷易中海招呼着何雨柱：“柱子，坐下吃饭。”

    吃完饭，何雨柱跟一大爷易中海去闫阜贵家里带上那些鱼一起上工厂里走。

    到了厂子食堂，闫阜贵跟易中海就走了，一个去了轧钢厂附属红星小学，一个去了车间上班。

    等了一会儿食堂主任张朝光就来了，看见何雨柱笑着说：“傻柱，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啊？”

    何雨柱笑着凑上去给张朝光递了一根烟：“这不是我们院的三大爷闫阜贵闫老师昨天又去钓鱼了，让我给捎了过来。”

    张朝光拿着烟在何雨柱面前晃了晃，调侃道：“这多少年了，第一次抽你何雨柱的烟。”

    何雨柱拿着火柴给张朝光点上烟，自己也点了一根然后回道：“这不是以前年轻不懂事，是您一直在包容我，这几天咱一直看书，进步了吗。”

    张朝光吐出一口烟拿手点了点何雨柱：“你要是早就这么懂事，我也不用整天跟你怄气，让领导总是以为咱一食堂后厨不和，我也整天吃瓜唠。”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是是，都是您大人大量，咱以后保证听话。”

    张朝光也见好就收，别再把这混不吝儿再惹急了就得不偿失了，张朝光摆摆手道：“看你表现吧，你拿到库房那，我一会儿给你算钱，别入库了给领导们加个餐。”

    何雨柱点点头：“那就走我们食堂，我一会儿给领导们做一个河北地方菜，酥鱼。给领导们加个菜。那主任，我就先去忙了。”

    见张朝光摆摆手，何雨柱就溜到后厨，往躺椅上一坐，让自己徒弟马华把鱼过秤后处理处理，然后把带来的伟人诗集拿出来看，马华应了一声，然后先拿着何雨柱的茶缸给何雨柱充了一杯高末，再去处理鱼。那边后厨刘兰凑到马华跟前说：“你师父今儿是怎么了？都看上书了。”

    马华也有点摸不清头脑：“不知道啊，我师父他以前从不看书的。”

    “别是你师父这个周末遇到啥姑娘了，要看书忽悠人家。”马华对何雨柱可是忠心耿耿：“那不能，我师父就是不看书那也是啥姑娘都配得上。行了，别在这跟我唠闲磕，我这弄鱼呢，一会儿再给您粘上一身鱼腥味儿。”

    刘兰听着就扭着屁股走了“不唠就不唠。”馒头蒸上笼了，马华过来了：“师父，鱼都处理好了。”

    顺手把何雨柱的茶杯拿走续上了一杯热水。何雨柱眼都没抬：“那你去找一个陶罐，再去找几根高粱杆要细的。”

    一会儿，马华回来了，何雨柱放下了书，对马华说：“今儿师父教你一道河北邢台那边儿的特色菜——酥鱼。”

    说着把马华洗刷干净的陶罐里放上几根高粱杆就往里填处理好的鱼，大鱼在下边，小鱼在上面，中间用一层高粱杆隔开，然后撒上一大把盐，对马华说：“酥鱼的关键就是重盐，调料不太多，葱姜蒜，八角，花椒，香叶，桂皮这几样就行。属于是地地道道的北方特色菜，也是为数不多的做完以后需要放凉以后才能吃的鱼。”

    然后把陶罐放到小炉子上，放满水：“这酥鱼骨酥肉烂，老少皆宜，靠的就是火候儿，就用文火慢煨，直到骨酥肉烂。”

    马华问：“那得炖多长时间啊？”“四个小时，看火候儿把汤炖的粘稠，一会儿，水开了你就炒个糖色放进去。你看着吧，我去歇一会儿。”

    何雨柱也不用炒大锅菜，只用负责领导的小炒就行，何雨柱刚坐到摇椅上，就看到食堂张主任拎着一条猪肉和一只鸡过来，何雨柱赶紧站起来：“主任，这是又有任务？”

    张朝光放下食材对何雨柱说：“晚上杨厂长他们要跟兄弟单位的领导商量事，后勤的李主任让你看着做一桌子菜。”

    何雨柱立正敬礼道：“保证完成任务。”

    张朝光笑骂：“别贫了，想着做好菜吧。中午先给几个领导做几个菜。”

    何雨柱说：“放心吧，咱的本事您还不知道吗。”

    张朝光点点头就走了。何雨柱看着食材，想了一下，喊了一声马华，马华应了一声，擦着手过来：“怎么了师傅？”

    何雨柱指着那条猪肉对马华说：“中午给炒个回锅肉，水煮肉片，炒个青菜和干煸豆角再打个鸡蛋汤，备菜吧。”

    马华拎着猪肉就去了，等马华处理好食材，何雨柱等快到饭点的时候就动手开始做菜，这样等领导们过来吃饭时，正好上菜，这一切何雨柱那捏的死死地，无它，唯手熟尔。

    做完菜，何雨柱把每样菜拨出来点，留着自己吃，让马华从后厨拿了四个二合面馒头一起吃，影视剧里马华对何雨柱忠心耿耿，但是何雨柱更喜欢会溜须拍马的胖子。换自己了，肯定要对马华好一点的。

    吃过饭以后，何雨柱躺在躺椅上睡了个午觉，醒来以后告诉马华晚上做红烧肉，宫保鸡丁，木须肉，鱼香肉丝，生炒鸡块，肉沫茄子，辣椒肉片，韭菜鸡蛋再来个酥鱼配个肉片汤齐活。自己去看了看酥鱼，嗯四五个小时，火候差不多了，就垫把菜叶把陶罐弄到一边让它自己慢慢凉，等凉了邢台酥鱼就完成了。

    这头等马华把五花肉处理好就先用砂锅把红烧肉炖上让马华看着火候儿，就去看书了。何雨柱才发现这诗是越看越有看头，尤其是伟人的诗，看着就感觉一种敢拿日月换新天的气势铺面而来，是需要自己去慢慢琢磨的。

    正当何雨柱看书起劲儿的时候，马华过来“师父，时间差不多了。”何雨柱这才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表，可不是，都五点四十了，六点就要下班了。

    何雨柱站起来对后厨的人说道：“刘兰跟马华留下，其他人收拾收拾准备回家吧。剩菜剩饭啥的各位都分一分，不用留我那份了。”

    这年月离每月二十四号发票，二十五号领粮还有三四天，好多人家都已经断顿了，何雨柱不要剩菜其他人就能多分点。

    马华听到何雨柱让自己留下没啥意见，刘兰不干了：“这凭啥让我留下呢？我家里还有孩子呢。”

    何雨柱心里想，就是知道你家里不容易才让你留下，对刘兰小声道：“留下的，等晚上领导吃好了，那剩菜可都是油水大的，你跟马华两个人分就行了。”

    刘兰这么一听就高兴了，此时的刘兰才二十五六岁孩子两岁了，男人不靠谱，整天喝酒，有时还打刘兰。但是此时刘兰还没跟李厂长，不对，这时还是李主任搞在一起。所以听见能分点剩菜剩饭才这么高兴，孩子能多点油水不容易啊。这时张朝光过来看看晚饭准备的怎么样。

    何雨柱迎上去给张朝光上了根烟，说了一下自己今儿晚上的菜单，张朝光笑着点点头：“行，做菜这事，你办事我放心。如果你每天都这么会来事就好了，好好干。下个星期的技能升级考试我给你报名。”

    何雨柱一听就高兴了，评级可是跟自己收入牢牢挂钩的，谁跟钱过不去啊，何雨柱对张朝光拍着胸脯保证道：“您瞧好吧，主任，您敞亮咱也不是差事儿的人。”

    何雨柱想起来酥鱼，对张朝光小声建议：“主任，您看这鱼走的是领导小食堂的账，咱能不能让食堂每人领一条小鱼回去尝尝鲜儿，毕竟给领导们上小鱼它不合适。”

    张朝光沉思了下：“可以，这件事你去办吧，让食堂的人别声张，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何雨柱保证道：“您放心，都知道轻重。”何雨柱随后返回后厨，后厨的人听到能领条鱼都差点叫出来，何雨柱及时制止了，让大家不要声张，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给每人一条小鱼儿，剩下的小鱼儿对半儿装了两个饭盒，让马华给张朝光送过去一个。

    等马华回来了，起锅烧油，开干。何雨柱一下做菜一边跟马华讲解这道菜的要点，等做完了菜，让马华做了一道肉片汤齐活。何雨柱让刘兰上菜，把拨出来的菜挑了几样自家妹子爱吃的装到饭盒里，剩下的让马华端到桌子上，刘兰这时候正好回来，话不多说，开饭。

    这时候未来的副厂长，现在的后勤主任李怀德——李主任过来了，何雨柱看见李怀德过来就站了起来：“李主任，是不是需要添点菜？”

    李怀德对何雨柱招招手道：“不用，就是咱们的兄弟单位的刘厂长他们想见见你这位大厨，走吧，何大厨。”

    何雨柱看着李怀德，摆着手“我就是个厨子，见我干啥？”李怀德笑着说：“说明你是做的菜客人很满意，才要见见你这位做菜的厨子啊，走吧，你今天是立了大功了。”何雨柱抬抬手虚请“那咱们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