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华山学武功

第九十六章 行为多怪异

    唐红菱就说:“听你们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奇怪。”

    “是啊。”

    陶欢点头,说道:“回到住处后,我和雪师姐越想越觉得不对,雪山派这些弟子都入门已久,他们入门前后也不同,怎么却同时学习一路剑法?大师哥,你要是见到这种情景,会怎么想?”

    高洛说:“我瞧见了,也会觉得奇怪疑惑。”

    薛坏想了想,便说:“或许是新创了一路剑法,要不就是新得了一本剑法秘笈。”

    薛长仁摇了摇头,道:“坏儿,你这么说,就有些想当然了。”

    薛坏看过来,有些不解。

    薛长仁便作解释:“以常观主在剑法上的造诣修为,倘若是新创剑招,自是非同寻常。如果是新得的剑法秘笈,那么其中的剑法,必然十分高明。一般的剑法,以常观主的眼光,是决计瞧不上的。不然的话,将普通剑法教给门下弟子练习,岂不是越练越差,继而坏了他雪山派的名声?”

    “师哥说的不错。”

    唐兰点头,说道:“既是高明的剑法,那么寻常弟子就无法领悟,他要是传授指点的话,多半是选择门中武功最高的几名弟子,决无几十人同时传授之理。”

    薛长仁点点头,说道:“这也是为何平日里,教导你们功课时,除了华山剑法之外,你们所学所练各有不同。非是藏私留手,而是根据你们各自的优长之处,传授符合你们的武学。”

    见弟子们都有所思,唐兰笑了笑,接口说道:“只有将自身的优点发扬光大,你们的武学修为,才能不断得到提升。”

    看了看自己的小徒弟,半是心疼,半是骄傲,就补充了一句:“坏儿他便是最好的例子。”

    薛坏笑嘻嘻地说:“都是师父的功劳,最能因材施教,对症下药。”

    “是这么个道理。”

    薛长仁又是点头,说:“若只是照本宣科,让弟子依葫芦画瓢,囫囵吞枣一般,便是教拳的武师开场子骗钱,不是名门正派的作为。”

    “哦。”

    薛坏听了,一脸恍然的样子,在那里连连点头:“原来是这个意思。”

    “甚么这个意思,那个意思!”

    唐兰没好气地说:“坏儿,你这摇头晃脑的,又作甚么怪?”

    薛坏就说:“师父,我现在算是听明白了。”

    唐兰奇道:“你听明白了甚么?”

    薛坏说:“掌门师伯的意思,是不是说这个凌霄观,它不是名门正派?”

    薛长仁手上一顿,险些揪断几根胡须。

    唐兰忙斥道:“坏儿,你不要胡说。”

    “我没胡说啊。”

    薛坏一脸无辜,将薛长仁说的话搬过来辩解:“刚才掌门师伯可是说了,这凌霄观的人,照本宣科,依葫芦画瓢,是武师开场子骗钱,不是名门正派的作为。”

    薛长仁一噎,不知该说甚么好。

    唐兰见丈夫吃噎受窘,心里觉得可乐,为了维护自家丈夫身为掌门人的尊严,便一把揪住薛坏的耳朵,佯怒呵斥道:“我也叫你明白明白,胡乱断章取义,信口歪解道理,会是个甚么后果!”

    “哎呀呀,疼、疼。”

    薛坏原地跳脚,口中喊疼。见唐兰不松手,就呲着牙、咧着嘴,口中讨饶:“师父,我错了,您快请高抬贵手啊。”

    唐兰纳谏如流,当即手往上又轻拽了一下。

    薛坏苦着脸说:“师父,我都承认错误了,你怎么还往上拽耳朵啊。”

    唐兰笑呵呵地说:“是你让我手往高抬的啊。”

    “哎呀。”

    薛坏跳脚,一脸委屈,说:“我说的那句话,不是这个意思啊。”

    见他扮委屈,唐兰却不上当,笑道:“你这下知道,说话被歪解,滋味不好受了吧。”

    “理解了,理解了。”

    薛坏忙点头,然后求饶说:“师父,你快松手,耳朵要掉啦。”

    唐兰白他一眼,就说:“我问你,以后还敢不敢胡乱说话了?”

    “不敢了,不敢了。”

    薛坏当即服软,说:“师父,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啦。”

    唐兰揪着他的耳朵,感觉还挺顺手,就往上提了提。

    薛坏踮起脚,叫屈道:“师父,你为什么又往上拽啊!”

    “哦。”

    唐兰点头,笑着说:“不为什么,我拽顺手了。”

    薛坏无语。大家都嘻嘻哈哈瞧他出糗。

    薛坏放弃挣扎,以躺平的心态说:“好吧,师父你高兴就好。”

    “算你识相。”

    唐兰松开手,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没好气地说:“好了,别扮委屈装可怜啦。”

    见被识破了,薛坏挠头傻乐:“不委屈,呵呵呵······”

    见他们师徒不玩闹了,薛长仁笑了笑,说:“欢儿,你接着说。”

    “是。”

    陶欢回想一下,继续道:“弟子见事情有些蹊跷,夜里思前想后,想起常观主一直不见我们,心里犯了嘀咕,就小声和雪师姐说了我的猜测。”

    唐紫萼好奇问道:“三师兄,你和大师姐说了甚么猜测?”

    陶欢便说:“我猜测常观主这样做,是对咱们华山派生了仇视之心。他们新练剑招,说不定是为了以后对付咱们,那就不得不防备一二。”

    “还真有这个可能。”

    庞助听了,深以为然,说道:“先前只大师哥一人,就打败他们四位弟子,咱们胜的干脆利落,他们丢了个大丑,记恨之下,便想练些新招,好来找回场面。”

    白炎张口问道:“三师兄,你说他们使的招式相同,会不会是在练一个新排的剑阵?”

    陶欢道:“当时我也这么想过,和雪师姐说了,她觉得大有可能。于是第四天早上,我们再转到观后,远远的经过那里时,见他们仍在练剑。这次却是作对儿拆解,攻的和守的,使的都是一样的招数。雪师姐小声和我说,不像是练剑阵。我想上前看仔细些,雪师姐怕被他们看到,再生出误会,便拉住我,不让近前去。到得第五天,我瞒着雪师姐,独自过去,却见场上静悄悄地,竟一个人也没有了。”

    薛坏便说:“三师兄,他们这是故意躲着你们呢。”

    “哼!”

    薛轻雨冷哼一声,说:“我看是他们心里有鬼。”

    陶欢点头,说道:“我当时一看不见人影,就知他们是故意躲避,心里更是疑虑,我和雪师姐两人,就那么远远的望上一眼,又能瞧得见什么隐秘?他们这般顾忌,让我心里越发肯定,他们果然是想先瞒住我们然后好对付本派,我当时就想去叫上雪师姐赶紧逃离了,好回来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