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毒

第7章:闲聊

    “对了,你知道人生并不是想实现什么就能实现什么的吧!”在一盏油灯面前,坐着两个人,他们正在自在聊着天。王心玄说:“你可以随便讲过故事吗?”陆安仁脱口而出,说:“你可知道明朝发生了件怪事吗?”

    王心玄说道:“我不知道,请陆兄讲讲!”陆安仁点了点头,说道:“在明朝中期,有一个小村庄里有一位神秘的老人,他经常会拿出一种叫做“降真香”的香料来熏香,熏香后的人就会变得异常强壮和神秘。有一天,一个名叫李天的年轻人路过这个村庄,听到了关于这个老人和降真香的传说,于是他便想去拜访这位老人。”“等等,等等,这是真的假的?”

    陆安仁突然被王心玄这么一问,本已经灵光乍现的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有些无可奈何,只能随口说道:“谁求之呢。”

    于是他接着说:“李天到达村庄后,找到了这位老人,请求老人给他一些降真香。老人答应了他的请求,并告诉他降真香的秘密:只有在半夜里,熏香效果才最好。于是,李白在半夜里熏了降真香后,感觉自己变得无比强大,可以轻松地拿起一只牛。”

    王心玄听到此后,不免大惊,说道:“这也太离谱了吧!”陆安仁叹了叹气说道:“哎,谁说不是呢,话说明朝当年怪事可多了呢,谁知真假,听着一乐罢了,只要不发生在现在,那就一切都好。”王心玄说:“那你接着快说吧!”

    陆安仁接着说道:“之后,李白便离开了这个村庄,前往朝廷中心的京城。在路上,他遇到了一些敌人,但他用降真香的力量轻松地打败了他们。当他到达京城时,他变得非常有名,许多人都想要见他,包括当时的皇帝。皇帝听说了李白的传奇故事,便请他到宫廷里面来。在宫廷里,皇帝也想要试试降真香的力量,于是他和李白一起熏香。但是,这次降真香的效果却出现了意外,皇帝和李白突然失去了意识,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奇怪。皇帝和李白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是人类的身体,而是变成了一只大象和一只老虎。”

    “天了喽,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啊。”王心玄感叹道。“何尝不是呢!”陆安仁附和道。

    他接着讲:“他们非常惊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变回人类。最后,他们找到了那个神秘的老人,老人告诉他们只有烧掉降真香才能解除变形的魔咒。于是,皇帝和李白烧掉了降真香,最终成功地变回了人类。”

    听到此处时,王心玄眼神中有些暗淡,说道:“这就变回来了,总感觉他们就应该有所报应。”

    陆安仁说:“害,谁又不是呢。最后还不是,他们感慨万分,认为魔法和神秘的东西不应该被滥用,否则会带来灾难。自此之后,他们都放弃了对降真香的使用,并警示其他的人不要盲目追求力量和神秘,要珍惜自己的身体和生命。当然,这个荒诞不经的降真香事件成为了当时的一件大事,人们对神秘和魔法的好奇心也随之加强。但同时,也有一些人意识到了这些魔法和神秘背后的危险性,开始呼吁人们要理智对待,不要滥用神秘的力量。然而,由于人们的好奇心和探究精神,这些魔幻现实的故事仍然流传了下来,更是对人类对神秘和未知世界的探索和思考。”

    王心玄听到此处时,说道:“原来是讲魔法的故事的,不得不说,魔法还真的存在。”

    陆安仁随手拿了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变得着实痛快不已。便说道:“原来人生最美时光就是饮酒的时候,能够让人微醺,忘记一切烦恼,也能够嗨起来,没有什么可怕的了。”王心玄也随手喝了一杯,说道:“这倒不错,没想到陆家庄的酒就是不同,真的很好喝。”

    陆安仁说道:“那是自然,这酒乃是20年酿造,此次特定拿出来招待你的。没看到咱们一下船的时候,那么多人迎接我俩,也都是我布置的。直到我们走到这会客厅,看似不大,但是也是我布置的。只为了与王兄在此好好一会。”

    王心玄听到他如此说,略感不好意思的说道:“那真是辛苦陆兄了,陆兄的盛情招待,兄弟我定当永远记着,定当它日来报。”陆安仁则说道:“不用这么客气,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定当要尽地主之宜啊。”只是他把话题一转,问道:“话说王兄对于魔法有什么看法,还真的存在吗?”

    王心玄回答道:“魔法这玩意有时候就会存在,只是生活中有很多魔幻的地方,你不知道而已,也察觉不到,但总会存在。”

    陆安仁点了点头,说道:“那确实,我也这么认为。对了,王兄这次行程有什么计划吗?未来又有何打算呢?”

    王心玄说道:“这倒没有,还不知道。”

    陆安仁微笑道:“你以后做什么工作都行,必须要重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绝不能像个机器人一样对待工作。唯独这个,千万别忘。”然而,这微笑中却又透露了一丝悲凉与凝重之感。

    王心玄被他突然这么一说,感到有些诧异,眼神中微微肯定,说道:“那是自然,只是陆兄为何这么说呢?”

    陆安仁则说道:“因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玄之又玄,就如你的名字一样。有的人今天相处的愉快,明天说不定就变得绝情起来,恶狠狠起来对你,前一秒会喜爱,后一秒就会讨厌,乃至憎恨,前一秒态度温和柔软热情,后一面则变得冷酷无情,态度恶劣这是常有的事情,没人能够预测关系如何发生变化,也不在人所能够掌握的范围内。”

    听到陆安仁这么说,王心玄不免想起过往的岁月,那时的玩伴、那时的兄弟姊妹,还有种种人事物等,说不见就不见了,也难以挽留。这时候,王心玄的内心开始有些波动,感慨起来,有些难过,这一点对于他来说是深有体会。

    还没等王心玄说些什么,陆安仁接着又说,“王兄,我希望你不是这样的人,我希望你能够成为与任何人相处时候,都能够成为一个与人相处关系稳定的人,不论如何,你都珍惜这段人与人的关系。不要随波逐流,和世人一样并不那么重视,人与人的关系可以随处抛弃,而不去珍惜和挽留,以一种关系又替代另一种关系。每一段关系都弥足珍贵,值得每个人去经营和珍惜。我也希望你如此,我的兄弟,珍重啊!”

    王心玄听到陆安仁突然这么说,感觉有些不太自在,这种不太自在并不是不适应,而是一种被陆安仁如此多重善感所打动,他的面前是一个无比有冲劲儿的人,怎料现在突然变成如此感慨,不免有些特别。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也许陆安仁真的非常重视与王心玄之间的关系,他或许不希望和王心玄之间发生什么冲突,可是为何他会说出这句话呢,难道未来双方就会发生冲突吗?还是什么?或许是王心玄多虑了,也是有一种酒劲在发挥作用,他的思绪变得万分起来,可是又不知所措。

    谁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呢,活在当下才最重要,这对于王心玄才最为真实。

    于是,他痛痛快快的又干了一杯,说道:“友谊万岁!”陆安仁也附和道。

    王心玄突然有句很想说的话,便脱口而出,他说道:“其实我还觉得人活着应该就是个过程,而不是在意某种结果。”陆安仁则说:“是这么回事!”

    王心玄接着说:“说实话,我也是经历了这么多年,才悟出这个道理来。我们总是喜欢对于任何事物下定义,可是问题在于给事物下定义,不就是在限制自己吗?人们往往活在一种定义当中,将自己束缚起来,从而难以活出真实的生命来。”

    陆安仁则说:“确确实实如此,这就是一种封闭,将自己关在一种概念之中,难以与外界建立联系。”

    王心玄说:“是啊,其实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应该拥有一种包容的情怀所在,从而来真正去感悟这个世界才行。去真实体验这个世界,最终与这个世界建立深深的联系与关系才最为重要。”

    陆安仁举起酒杯说道:“我敬你这杯,完全没错,你我都是开拓探索世界,极具生命力的人,没必要受到什么狗屁定义规则的羁绊,我活着就是我。”说完这话,他就一饮而尽。

    王心玄接着回劲,就这样他们二人一来一回的饮酒,桌下的十几坛酒已经喝没了。

    这个时候,只听陆安仁将话锋一转,说道:“你真的相信魔法吗?”

    王心玄突然想起当日的事情,就把当日遇见李钊的事情讲给了陆安仁,只见他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微微颤抖着,心情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陆安仁感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他试着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他的心情仍然无法平静。突然,桌上的酒杯不小心掉落在了地上,哐啷一声,碎了一地,紧张的气氛到达了顶点。

    陆安仁发现自己全身发抖,眼神无法移开从那个方向传来的声音。他开始感到胃部痉挛,感到一阵冷汗涌出。他不断告诉自己要镇定,但他的身体和心理都在不断地警告他有危险。当一切恢复正常时,他依然无法释怀,他知道他需要时间来从刚才的经历中恢复过来。

    王心玄发现了他异样来,感觉握着他的胳膊来,说道:“陆兄,你怎么样?没事吧。”

    只见陆安仁有些目光呆滞,久久不能自拔,一动不动,呆若木鸡的看着前方,眼神中略显呆滞,可似乎这种呆滞是一种发呆,是在头脑中正在思索着什么事情而已,一时醒不来。顿时间,陆安仁闭上了双眼,深深乎了口气,定了定神,用袖子缓缓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说道:“没想到,你也遇到李钊了。”王心玄有些吃惊,说道:“啥,难道不成,你也遇到他过?”

    陆安仁淡淡的说了句:“是的,没错。”他稍微正定片刻,便说道,“这也正是那个毁灭由我,创造由我的出处。”

    王心玄则说:“难道这和李钊有关?”陆安仁深深呼了口气,说道:“是的,没错,还与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