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惹事
那刘正风如此“有理想”,“有气节”。
陈子正便是有心相助,一时也不知如何下手。
至于拯救刘家血脉,此事不难。
只需一句:
“身为名门正派整,不可如魔教妖人一般祸及妻儿。”
陈子正就有把握将人救下。
而只要刘家血脉还在,再由华山派从中作梗,那左冷禅便休想吞并衡山势力!
陈子正主意已定,此次行动优先保下刘家血脉。
至于那刘师伯,随缘罢。
他自己想死,陈子正也拦不住不是。
衡阳城此时正处在梅雨季节。
或许是刘正风日子挑的好,今日刘府举办“金盆洗手大会”,却是遇到了难得的好天气。
那陈子正今日行走在刘府内,见这刘府阳光明媚,草木生动。
心中也暂时放下忧虑,跟林平之四处闲逛。
今日是刘府的大日子,即便陈子正他们一早便起来了。
这府内也已经是高朋满座、客似云来。
此时岳不群,林震南坐在刘府正厅。
二人与那泰山派天门道人、恒山派定逸师太正在叙话,刘正风则从旁作陪。
而陈子正与林平之乃是小辈,没资格坐在厅中。
陈子正二人与诸位大佬见礼之后,便只好在刘府内四处闲逛。
那衡山刘家,占据衡阳城交通枢纽,家资也是不菲。
刘府占地十分宽广,任陈子正与林平之在内东游西逛,都不觉得其中景致重叠。
二人边走边瞧,正好瞧见劳德诺带着众位师弟师妹进了刘府。
于是陈子正,便拉着林平之过去与同门一叙。
众人相见自然十分开心。
陈子正见只有师弟师妹在,便随口问起令狐冲去向。
岂料那陆猴儿,立马便跳将出来抱怨。
说自己等人本应该早就到衡阳城的,都怪大师兄一路找酒喝,害的大家差点赶不上盛会!
并让陈子正待会一定要好好说说大师兄。
陈子正自然清楚令狐冲的德行,只听陆大有一说,便猜到那令狐冲一定又在外面喝酒!
众人一番嘻戏,陈子正便拉着林平之与众人见礼。
梁发、陶钧等人,见师傅又收了个小师弟,都是表现的分外热情。
尤其是那岳灵珊,知道有了小师弟,自己再也不是最小的一个后。
便对那林平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拉着林平之不停询问。
还说自己是师姐,将来一定会罩着他的。
陈子正见岳灵珊,一见林平之便缠着人家问东问西。
心里感觉十分腻歪,却也没有阻止。
原著终究只能作参考,经过自己的试探。
那林平之没黑化以前,还是表现的颇有侠士气度的。
就在几人叙话时,却忽然听到一声闷雷般一声大喝:
“你们华山派令狐冲究竟在何处!!!”
“让他速速过来!!!”
“他是不是还与那淫贼田伯光称兄道弟了?!!”
“我天松师弟亲口所说,岂会有假!!!”
此人内功精深,一番大喝震得刘府上下嗡嗡作响。
一时之间,刘府中的宾客纷纷停下了动作,往正厅望去。
“好家伙!”
“还得是你天门道人啊。”
“如此话语也敢当众喊出来?!”
“天门师伯这情商委实不堪。”
陈子正听天门道人这么一喝,这才想起来,这里还有一段令狐冲被泰山派与青城派冤枉的剧情。
他自是知道令狐冲可以逢凶化吉,不过仪琳师妹讲故事这一段,甚是有趣。
如此有趣的名场面,他陈子正当然不想错过。
想罢,陈子正急忙一挥手,带着同门往正厅赶去。
他心里也暗暗生疑:
“依令狐冲如今的武功,如何会打发不了田伯光。”
“怎会还有雁回楼上,与田伯光称兄道弟一事发生?”
陈子正觉得此时十分蹊跷。
待华山派一行进入正厅之后,各派弟子也纷纷赶到,将正厅挤的水泄不通。
陈子正刚踏进去,一眼便瞧见厅中躺了一人。
此人身覆白布,显然已经投胎去了。
那天门道人就在这人身旁,跳着脚发飙。
师傅岳不群、刘正风等堂中大佬正在苦劝。
“这倒霉孩子,就是那迟百城了罢?”
陈子正心中暗忖。
“你便是令狐冲!”
“还是你!”
那天门道人一见陈子正等人进来,便指着一干华山派门人喝问道。
他不认识华山弟子,方才陈子正与林平之过来见礼,他还有映像。
此时情急之下,便瞪着一双牛眼,指着陶钧、陆大有发飙。
那陶钧、陆猴儿何时见过这般场面,一时也被吓的说不出话来。
陈子正是知晓天门道人脾气的,见他发飙也不恼怒。
他上前一步将师弟们挡在身后,心平气和的与天门道人说道:
“天门师伯,我令狐师兄并未在此。”
“再说以令狐师兄的为人,也绝不会无故结交邪派妖人。”
“想必此事还有蹊跷。”
“还请天门师伯稍安勿躁,令狐师兄很快就会过来了。”
“介时是非曲直,自会水落石出。”
定逸师太对陈子正这两小子感官不错,便也出言帮腔道:
“唉,天门道兄!”
“那令狐师侄我是见过的,绝非是奸邪之辈。”
“天门道兄你先莫要着急上火。”
“咱们且等上一等,莫要在小辈们面前失了礼仪。”
那天门道人听罢,气的吹胡子瞪眼。
但定逸师太说的在理,他也不好继续发飙。
只能在厅中来回踱步,独自生着闷气。
正在此时,那恒山派一个小尼姑奔进门来。
她见着定逸师太,立即说仪琳师妹回来了!
定逸师太闻言心中一喜,连忙着人,让仪琳快快过来。
不一会功夫,便见那仪琳小师傅跌跌撞撞走进来,朝着师傅定逸行礼。
定逸师太见自家宝贝徒弟平安归来。
先是面上一喜,随后便唬着脸沉声道:
“仪琳!”
“你怎会与田伯光搅到一块儿?”
“雁回楼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你且当着诸位长辈的面,将其中经过一一道来!”
那仪琳性子本就柔柔弱弱,她定逸师太见面就是一通抢白,顿时就有些心怯了。
又见着厅中这么多人都望着她,仪琳感觉有些委屈。
嘴巴一扁便泪眼婆娑的说道:
“师傅~。”
“我差点便见不到您了!”
“呜呜呜~”
却是那仪琳见师傅凶她,大家又都瞪着她。
她便忍不住把心中压抑的委屈、害怕通通都哭了出来。
定逸师太见仪琳只顾着哭,却不解释。
又是着急又是心疼,说话声音也不由软了几分,柔声宽慰道:
“好啦~”
“仪琳你且莫要在哭了!”
“且快快将事情经过讲出来,师傅自然会替你做主!”
话说那定逸师太,听说自家徒弟仪琳与田伯光搅和在一起,心里也是十分着急。
若是今后江湖上传出仪琳与这二人不清不楚,自家这宝贝徒弟还如何做人。
待仪琳进来,定逸师太只看得仪琳一言一行没有异样,便猜到田伯光没有得逞。
这才连忙催促仪琳,让她将事情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