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宁帝王

第二十章 草原乱局

    鞥拔汗在飞狐峡之战惨败后,只得率领余下的二十几万人回到北荒,北荒的士兵在战时为兵闲时为民,这一下子损失十几万人,对于北荒蛮族来说那可是伤筋动骨的,蛮族不光只有大宁一个对手,东有东胡,西有西域诸国,他们一直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北荒,试图从中分一杯羹。

    在这种情况下,鞥拔汗不得不采取非常措施来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他加强了对各部落的管控,吞并了那些族中青壮在飞狐峡之战中牺牲过半的部落,强制所有部落向自己效忠,同时提拔一些忠于自己的贵族来巩固自己的权力。

    然而此前被庞救出来的恶狼谷的罪人们,在面临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他们在庞宁的带领下选择暂时隐藏起来等待时机,现在蛮族在飞狐峡之战中兵败族中青壮损失严重,在加上蛮族以放牧为生,他们不在战时,他们都是分散在草原上的各个部落,因此,庞宁决定利用这个时机,集中力量对付蛮族。

    庞宁仔细研究了蛮族的兵力分布和地形,制定了一个详细的作战计划。他计划带领恶狼谷的罪人们突袭蛮族的一个重要部落,摧毁他们的粮草和物资,从而吸引其他部落的注意力,然后再逐个击破。

    在庞宁的领导下,恶狼谷的罪人们开始了紧张的备战工作。他们偷偷搜集武器装备,暗中训练,不断提高自己的战斗力。同时,他们还派遣间谍潜入蛮族部落,搜集情报,为战斗做好准备。

    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庞宁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决定开始行动。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他带领恶狼谷的罪人们穿上左贤王部落的衣服悄悄地靠近了右贤王的儿子比笪所在部落,半夜突然发起攻击,比笪部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但是他临危不乱指挥着族人反击,比笪虽然年轻,但却有着非常强大的战斗力和领导力。在战斗中,他迅速组织反击,与恶狼谷的罪人们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尽管恶狼谷的罪人们占据了突然袭击的优势,但比笪仍然成功地抵挡住了他们的进攻,使得战斗陷入了僵局。秦风知道不能耗费太多的时间。他要速战速决,于是手持方天画戟,轻轻驱动战马,他骑的不是墨麒麟,毕竟在蛮族草原都知道墨麒麟是庞宁的坐骑,所以选了一匹不错的战马代替,挥舞着方天画戟冲向了比笪。

    比笪见秦风来势凶猛,不敢怠慢,举起手中的长刀迎战。双方你来我往,大战数十回合,不分胜负。秦风决定使出那一式力劈华山,对于庞宁而言既要击败他又不能打死他,最多不,对于庞宁这个神力怀胎来说,是一件十分难受的事情也集中精神,秦风大喝一声,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右臂,猛地向下挥刀。这一刀力度之大,仿佛要将大地劈成两半。比笪不敢硬接,只能闪身躲避。

    秦风见比笪躲开了他的攻击,立刻变换招式,连续发起疾风骤雨般的进攻。比笪虽然努力抵挡,但仍然被打得节节败退。比笪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败在秦风手下。他决定铤而走险,使出了一招自认为必胜的绝招。

    比笪猛的战马因为受不了庞宁的巨力,当场就跪了下去,比笪也一头倒在地上,庞宁控制这力道将比笪打晕其他人则是将比笪部无论男女老少统统屠杀殆尽,比笪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的族人无一幸免,他只好继续倒在尸体里装死,蓦然间知道两个人的对话,一人说道,“还是咱们左贤王聪明,上次右贤王让人偷袭我们那么多的部落,害得我们损失惨重。这次,左贤王设计让右贤王的儿子比笪被偷袭致死,到时候王爷把比笪的死推给恶人们,右贤王只有唯一的一个儿子,比笪现在死了,右贤王又没有继承人,一旦右贤王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就只能从各大部落共同推举一位德高望重的部落首领来做新的右贤王。。”

    另一人点点头,表示赞同:“左贤王深谋远虑,果然不同凡响。这次虽然不能直接右贤王,但是也可以让右贤王受到不小的打击,也为我们消除了一口恶气。”

    比笪在脑中自我进行脑补起来,左贤王早就计划利用自己来击败右贤王。自己一旦身死道消,自己父亲必然受到不小的打击,一旦自己父亲有个万一,整个部落将陷入混乱。敌人正好可以趁机进攻,给我方带来巨大的灾难。

    想到这些,比笪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他暗自庆幸自己只是昏迷了过去,并没有真正死去。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摆脱这个困境,否则整个部落将陷入危机。

    比笪试着移动身体,却发现自己浑身剧痛无比。他冷静地思考着,试图寻找一个逃脱的办法。就在这时,他听到沉声的男子声音对着两个士兵呵斥道,“混账,我们出来的时候王爷再三强调要保密,不能走漏半点风声,你们居然敢私自议论,这是违反军纪的行为来人拉下去斩了!”

    两个士兵听了,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跪地求饶。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好了,贝拉特,别再责备他们了,他们也只是无心之过。再说了这里除了我的人在就是一地的尸体,不会泄露的!。”

    被称为贝拉特的男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卡兰兄言之有理,他们虽然犯了军法,愚弟给你这个面子,拉下去抽五十鞭子,卡兰兄不得在为他们求情了。”

    卡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两个士兵被带了下去,接受了五十鞭子的惩罚。

    贝拉特和卡兰两个人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比笪有一旁静静地听着那两个左贤王部落的两个将领聊着左贤王的计划,没有过多久这群左贤王的士兵趁着天色还没有亮就骑上快马消失在夜色之中!比笪静静的躺在地上直到日上中天才微微恢复过来,他在族人的尸体中寻找到一匹受伤的马,一步步地朝着右贤王的部落而去。

    右贤王看见自己儿子被人打的只剩下半口气,右贤王立马让人请来巫医为比笪治疗,一边在一旁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比笪把昨晚自己部落被左贤王部的突袭,以及把自己听到左贤王的谋划一五一十的告诉右贤王,右贤王听到后也是一脸震惊,他没有想到右贤王会如此卑鄙,他虽然现在很想立刻发兵攻打左贤王部,但是他要想在大首领鞥拔汗面前告一状左贤王,这样即使后来他发兵攻打左贤王才不会被大首领鞥拔汗以此为借口攻打自己。

    右贤王觉得此事宜早不宜迟,要是晚了左贤王把人处理了,到时候就是可就是死无对证了!

    于是,右贤王立即召集部下,商议此事。他决定先收集证据,然后再去大首领鞥拔汗面前告状。

    经过一番商议,右贤王决定派一些亲信暗中潜入左贤王的领地,那些消失的士兵的下落。同时,他又派另一批人前往大首领鞥拔汗的营帐,准备告状。

    另一边,左贤王对于自己出征在外被右贤王的偷袭,导致自己部落损失惨重。他准备去大首领鞥拔汗那里要一个公道,就在这时鞥拔汗的使者到了左贤王部落的传达鞥拔汗的旨意,听到是右贤王居然提前在大首领那里恶人先告状,反咬自己一口。左贤王伯悦带着弟弟伯图以及那些受到右贤王部偷袭的受到严重损失的族长一起来到大首领的驻地,看到右贤王已经等在那里,顿时一阵怒火骂道,“于夫罗你他娘的,趁着老夫不在的时候居然袭击我部的牛羊达到数十之多。还有脸在大首领这里告恶状。”

    于夫罗是正是右贤王的名字,于夫罗见到左贤王进来就先声夺人,当场回怼道,“伯悦,你还真是无耻之极!你怎么不说自己昨晚偷袭我儿,使他险些致死呢?”

    左贤王伯悦怒喝道,“你私自抢夺我的牛羊,竟然还敢倒打一耙?”

    于夫罗冷笑一声:“成王败寇,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抢了你的牛羊?”

    伯悦气得浑身颤抖:“你……你!难道你敢做不敢当?”

    “哼,伯悦,你不要血口喷人!”于夫罗厉声反驳,“你见不得我儿天资卓绝,担心他取代你的地位,所以使出这种卑鄙手段,差点害死我儿。”

    伯悦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知道,在口才上,自己绝非於夫罗的对手。于是,他强忍怒火,转而将话题引向於夫罗抢夺牛羊的事。

    “於夫罗,你我心知肚明,那批牛羊本就是我的财产。你不仅私自抢夺,还反咬我一口,着实令人不齿!”伯悦大声怒斥。

    於夫罗冷笑一声:“伯悦,你我都是蛮族的贤王,理应公平竞争。我抢了你的牛羊,那是我有本事。你若是有能耐,尽可来抢回去!”

    伯悦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他知道,在武力上,自己绝不是於夫罗的对手。如果贸然出手,只会落得惨败。

    於夫罗见状,更加得意。他看着伯悦气愤不已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鞥拔汗见状左右两位贤王有大打出手的架势连忙出声道,“好了两位王爷,之前右贤王偷袭左贤王部,经查实是误会,至于昨晚右贤王之下比笪被袭一事,不知于夫罗有没有证据?”

    右贤王挥手示意,只见两个士兵抬着一个被白布裹着犹如木乃伊一样的东西进来,在简单的见礼后,比笪把昨晚遇刺的事情向着鞥拔汗说了一遍,这下子轮到左贤王伯悦懵了,自己什么时候派人去偷袭右贤王之子比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