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缘分
我从济南回到住处,我正要开门的时候,大蛋媳妇面带幽怨地问我,“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不解地啊了一声。
大蛋媳妇幽怨道,“我感觉他外边有人了,他天天不回家说去找小李打牌,我跟踪过小李一次却并未发现他。”
我给大蛋打电话,“你再哪呢?你媳妇好像发现你外面有人了?”
大蛋说:“我刚从青苹果那出来,那小妮只叫摸,不叫进去,快急死我了。”
我哈哈大笑,“你快回来吧,你再不回来你媳妇就急死了。”
大蛋不急不缓地说:“大不了就分手,我早就腻了她了。”
我突然有一种感觉,自己是不是一个异类。
因为我对感情有洁癖,还是那狗屁的责任感,所以我才放不开。
坐在服装学院的图书管里,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看见佳佳下了课走了进来。
我热情地打招呼却发现认错了人。
我不光认错了人,我想等的人也没有出现,我有些沮丧。
再回去的7路车上,我遇到了宁宁的女朋友。
她怀孕了,一个人坐在公交车上,自己去医院做人流。
我有些惊讶,给宁宁打电话,“你女朋友怀孕了你知道吗?”
“知道。”宁宁淡定地说。
“她去做人流你知道吗?”
我继续问。
“知道。”
宁宁说:“我再外面出差回不去,所以叫她自己去了。”
宁宁说的云淡风轻,我很替他女朋友感到不值。
我想现在的女孩子都太单纯了,她们自认为的为爱付出,最终伤害的只是自己。
不久之后徐艳告诉我,她有一个女儿的事实。
徐艳平静地告诉我,“她和薛立已经有了一个女儿,等我毕业了,我们就结婚。”
徐艳说:“我上学也不过是为了拿个学历,薛立面子上能好看些。”
我傻傻地笑了,笑自己太单纯,还是笑自己太傻呢。
我忽然很想和谁说点什么,想了半天我给老大打电话。
老大安慰我,“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只是怕你受伤害。”
“徐艳不光只有薛立一个男朋友,徐艳还有别的男人。”
我呆若木鸡。
“我答应做徐徐男朋友了。”
老大兴奋地告诉我,“那天我给自己一个选择,如果五分钟内徐徐给我电话那就证明我们有缘分,如果超过五分钟,那就证明他是在玩弄我的感情。”
“你知道吗,刚好五分钟时徐徐给我打电话了。所以我答应了他。他说十一过来找我。”
我并没有听进去老大说的话,我对于缘分的想法产生了怀疑。
我忽然有一种想要放纵自己的冲动。
我有太多时间不知该做什么。
这一世老歪把电子批发搞得风风火火,三哥的小情妇也把农家院经营的风声水起的。
我依旧是无所事事。
自从听了老大的一番话,我对徐艳也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忽然觉得自己的世界有些空,于是开始在榕树下写文,这一写就一发不可收拾。
不写文的时候,我就在QQ上和陌生女孩聊天。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认识了世艳,一个师范院校大一的女生。
这一生,我感觉,我和名字带艳的女孩很有缘分。
我和世艳见面的时候,世艳一身白裙,风吹扶起世艳的长发和裙角时,我像是看到仙女一般。
可是世艳说话的时候,她的语音却如男生一般粗犷,世艳仙女形象在我的世界瞬间崩塌。
那天海东和我一起去的,世艳也带了一个女生过来。
世艳带我和海东去他们学校食堂吃了饭,我着急要走,海东拦住我,“男人要有风度。”
说完海东去学校超市买了些零食送给世艳两个人。
我们两个人从师范学院回来,海东问,“还去吗?”
我摇了摇头。
不久吴哥给我介绍了个女孩,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晚上我们两个人见了面,我着女孩去了东湖。
我给女孩讲东湖闹鬼的事。
当我说到湖中心半夜会出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把码头看守的老头吓死了的时候,女孩吓得瑟瑟发抖。
吴哥问我,“你们都聊了什么。”
我说,“我给他讲了个鬼故事。”
吴哥立马懵逼了。
“你哪都好。”吴哥抱怨,“就是对感情太不认真了。”
九子带着我去按摩店,我却什么也不做,我和按摩店女孩聊起家常来。
九子哭笑不得。
九子说:“人家姑娘一定认为你身体不健康。”
我不写文,不聊QQ得时候,骑着自行车满泰安城转。
我去所有衣服专卖店要来画册,收集在一起,我想送给学服装设计的徐艳。
我的住处堆了一堆画册,我却始终没有联系徐艳。
我经常从红门处去爬泰山,或者去天外村,或者坐在快餐店的一个角落里看人来人往感觉寂寞。
我忽然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是想忘掉徐艳,可转来转去还是回到徐艳身上。
我恍惚了。
十一国庆节,我回家了,徐艳也去了上海。
徐徐十一要过来,想住在我租住的阁楼里。
我把钥匙递给老大时候意味深长地说:“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老大信誓旦旦地说:“放心吧不会发生什么事。”
十一过后,我回到泰安。
老大把钥匙还给我的时候说:“我已经是徐徐的人。”
我只是笑了笑,“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对你失去热情。”
老大不信,可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小鱼的父亲是做园林绿植生意,休息的时候海东会去小鱼家帮忙,我有时也会去。
我特别喜欢小鱼妈妈做的饭菜,吃的特别香。
其实不单是饭菜做的香,是因为小鱼妈妈为了给我烙槐花饼,从冰箱里拿出冷冻的槐花用冷水冲洗时把手冻到了。
所以我对小鱼的妈妈有一种说不出敬爱之情,小鱼妈妈对待我也如对待自己孩子一般。
海东不无醋意的说:“你有没有发现小鱼妈妈对你比对我都好。”
我安慰他,“现在无论小鱼,还是她的父母,不是已经在慢慢的接纳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