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学习
应要把眼睛借给魔王第七把刀看,偏不给魔王第七护法。
他已经有了三朵花,不会看不出双七之间的联系,这种情况却很少见。复制是存在的,但只有一个思想。就算是化身,也就是意识的不同支配,做不到天衣无缝。
理想最是容易被破坏,在一个化身上下功夫,另一个化身就会有很多事情接踵而至。在另一个化身上停留得时间多一些,这一个化身会有很多火要去救。
圆融无碍,要站在道理上,用道理支配所发生的一切。
自己的容量足够大,自己的心思又非常细腻,就像湮灭,就像长在自己的身上。不管是力量智慧能量还是那些长一些短一些的记忆,都在发挥作用,是一种常态的运行。
就像一个平常的人生,不太用情不会用情,生没有意义死也没有意义。
然而只要是人是生,有生命存活的时候一定有非常深的眷顾,让人的这个一生“有意义”。是最起码的最低的要求,或许平平淡淡,无所作为。
如果要吃在中线以上,就得自己用力自己加火。
情感是非常坚强的力量,没有放弃这一个说法。所谓的放弃是改换一个方向,重打锣鼓另开戏,再一次出发和进击。
从不言败。甘于败就是对于“不生”的偶然想起,看不到不生,回去不到不生,找不到路,老死在他乡。
努力就是学习,学还要习,学而时习之,变成自己的东西。学的是人生的道理,人生的道理中还有许多小道理,修身的道理、炼心的道理、存活的道理、感情的道理、关系的道理、为他人的道理等等。
小道理都是为了大道理,不要在小道理上耽搁太久,得不偿失。
人们总在失去,时间有限,给我们掌握的时间都是有尺度的,不是想有就有。时间贯穿在生命中,是为了生命,挪作他用,就像典当一样,用珍贵的换了低廉的,看着时间的无情,早已经是日薄西山。
这个时间在生命中,在生命中才可以对时间有些作为。
懂一些道理,看一本书,静静地思索自己的何去何从,要找到某个路径,然后是情感的作用,专注和烧火。
有的时候适得其反了,有的时候做的有用功,进入生命切记我们不是我们自己,我们还有同路人。
叫先天的真意或者叫灵,或者叫神。
它和我们同路又在另一条路上,是最开始也是最末后的。我们自然是往回走,不顾身后,成功了没有了身后,失败了这个身后一点也跑不了。
身后似乎是我们最深情的蕴藉,但在每一个时间的节点上或者他乡异地,立着无数个身后,每一个人都背着一块石碑在前进。
放下来就是落地生根,马上成为云烟。某人生于XX年月日,卒于XX年月日。不是碑碣,没有铭文和偈语,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在落款上写上一个泣立敬立哀立的名字。如果是因为搬迁,就是重立,而泣首是通用的。
一生是一块冰冷的石碑,生前占地方死后占地方。那是生者的地方,作为死者最终要遭到亵渎,又是一场争斗,祖先忽然重要了起来。
最重要的墓地在心里。
在清明或者十月一的时候兴师动众起来,那是必有的一条道路。只是简单的生与死,他们不可能不死,我们不可能不生,是谁造成了这个交替,这个交替预示了什么,生就苟活死就长眠,我们早已经交出了自己的生命。
稍稍的用一些心,而后交托给命运,以为命运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这才害苦了人,命运都是自己的,是自己的轨迹。天地人都受限,已经难以一展胸中抱负了,还要被一些解说拘禁着。很多都没有道理,问题是有没有道理我们不敢撺掇不敢越位,立身中正,立心中正,甚至立灵中正。
对于生命来说,也许应该是这样的。
是小用这个生命,不是大用,大用的要么是高出要么是低于,看看周围就知道了。高出的可以是低于,低于的可能是高出,大多数人是中间称量的那个量,是不太重要的秤砣。
但没有你不行,你是平均的大多数。
摸索着石碑,谁都是哲学家,不知道怎么来描写你,怎么写都挂一漏万。默默无闻?为活而活?急公好义?深情真挚?一笑而过?不垂不休?立了德言功?私心严重?为国为家为民?
那才是垂泪的时刻。
真的不知道怎么来论述你,也不知道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父严母慈子孝,一生忽忽而过,严了什么慈了什么孝了什么?被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人事纷争之中,生活在间隙中,两头权衡,唯独缺少了我们自己。
不对、不是、不应该、不是这样、你终于要成为万全的人而不是完人。
完人是对你自己,我只要你某一方面的独特,甚至你要全部贴上来,全部的情感支持某一个突出,成为一方大员干员。
扭曲时时存在,再也回不了头,也学会了压榨和强制。
年老力衰成了一个破布袋,扔在哪里就是哪里,咧嘴一笑,我曾经生活过。摸索着石碑垂下泪来,我应该书写些什么?
生命在这里断绝了。膨胀自己就是膨胀别人,我们给了别人以口实,是口实就要咬定,简单的事情复杂了起来,看不出本来面目。
如果这些都是正确的应该的,我们缺少了生命。
这些都是荒谬的怪诞的,我们的生命也没有了着落,我们的心在哪里我们的生命就在哪里。
心里有生命,外面的都是天空。也是我们的支架,我们的深情。
只是拍了拍七把刀的肩膀,七把刀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不是马上就能看见什么,而是有一个过渡。时空和心意都成了实物,不是实物的实物,比意识还要意识。
可能是应曾经的一个过程,或者某个过程被另一种形式表达了出来。
洁白的云气,是雾也是白云,喷泉一样喷溅出来又忽然的缩小下来,非常灵动,有质有形,但形式瞬间变幻。丝丝缕缕,也成片成块,变幻是瞬间的也是长久的,好像就应该是那样。
忽然就会围绕住一片蓝天,像装饰而装饰不值得注意。蓝天是蓝天也是水,是活动的清亮的柔和的,比七倍的透明还要可亲,一心要叫人深入进去。
那不是世界,又是世界。
似乎是变换不定的心情,你心里定下来它才会定下来。很远也很近,是虚无也是实有。按说把握它们的一定是自己的力量,但不是只有力量,你还得发现对方的眼睛,对方的深情。
深情可以被盗用,捏一个借口就被拿走了。
说不能被拿走的,是不知道被拿走的苦楚,你得跟着别人走,他说往东你就得往东,你往西了,你就落伍了。落落寡合,一生郁郁,追随的是别人的生命或者别人给你的生命。我们的生命我们并不当家。
当家做主就会顶天立地。
这个家这个主经过一番游离,我们的中心就活泛起来,有了很多可能。
特别清楚,不是因为距离,而是因为心情。特别知道来去,哪里来哪里去,这么一转这么一凝望,拨开一层一层的幻象,看到你要看到的。
一个是眼前,一个是远方。
所有的眼前都是因虚假,而远方不是真的很远,只是因为隔着时空。每一个人过滤了一遍,看到夏的时候魔王第七把刀大吃一惊,夏不是真夏,却原来是玄武。
玄武是夏。
挚爱的一个人迷失了,我去找他,我也迷失了。迷失就是迷失,不管是在阵脚上阵壁上阵中心,我不再知道我是谁。
当初也许是因为难度,反馈回来得更多,但危险性更大,也就是被吞噬的机会更多。站在风口浪尖上,举棋不定,也举旗不定,不再留下记号。在掉进深渊的时候,我依然在想着我是一个例外。
这没有错,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例外。
只要知道了是谁的例外,就是例外。是生命的例外,你的生命和每个人都不一样,都不一样,没有一点一样,有一条通道专门通向你。
在这边也在另一边,有现实也有仰望。把物质掰城两瓣,把意识撅成两截,是把我们的当前和我们的仰望掰成两半撅成两截,另一截另一瓣就是阶梯。
或者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相逢。
他从那边来,你从这边去。你从那边来,他从这边去。
当一颗心不再是一颗心,或者说是先心和后心的区别,新的某一部分交托给了一个人,他就会成就一切。
人是神的一部分,神是人的一部分。无人则无神,无神则无人。
然后可以学习,有学有习,并不是对生活的背离,这时候的生活还是生活,是另一种生活。
人对人的不再特别关注,亲人也在疏远。这就给了另外一个人是这个人的机会,会发觉出什么来呢?
在我之外都是陌生。
你认识的某一个人他不是那个人,它是另外一个人。物质最容易掩藏一切,付出真情的人成了可怜人。
他才会知道你的真假。
你变了,你变了,没有人相信这个说法,我们在山前的岔路上想要指引人往山上去的,他们却一言不发选择了下山的路,最后只剩下两个人哭得无声凝噎。
魔王第七护法哭得比谁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