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章回归学校生活。

    牛胜怀里的人儿，哭着哭着，就把搂着牛胜的手有目标的摸了起来。

    牛胜笑着说：你到底想我什么呀？

    吴媛媛就吻着牛胜的嘴，不让牛胜再说了。牛胜也就随着她的带动进了卧室，一个小时以后，媛媛叹了口气，两个月了，你终于出来了，我好想你啊。

    尼玛，牛胜心想，你对着我说呀。

    你头低那么很，是对我说得吗？

    吴媛媛，也是雷厉风行的人，自己起来了，也把牛胜拉了起来，说：牛胜，你要和我一起去学校，我们校长要见你。

    牛胜和吴媛媛洗了一下，两人骑自行车回学校，从进入大学开始，牛胜就感觉自己的知名度大涨呀，每个人看见他都急于分享看到他的事情，那是交头接耳呀。

    牛胜耳朵提高听力以后，就听到同学说：以后离他远一点，杀人不眨眼，一脚断人命，把人家蛋黄都踢出来了。

    牛胜叹了口气，唉，自己怎么就是这个名声了。

    两人到了校长室，敲门而入，牛胜第一次见到校长，一个高个子清瘦的人，干干净净，胡子刮得泛青。

    见到牛胜就说：你进校以后我一直关注着你，你第一次与人冲突我就了解了，你是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的人，虽然你遭遇了暴力事件，但是我还是希望忘记那些不愉快，投入到学习中去，我也了解了，工大的研究工作你也是有贡献的，工大的排球队也发来公涵说；这次世界大学生运动会想让你随队，但是牛胜同学呀，你是我们医科大学的学生呀，你不能老是墙内开花墙外香啊，我对你的学习能力还是很满意的，但是你不能宣传我们医科大学打架是有专业支持的，现在好多学生在学习人体医学知识时常问打击这个部位有什么后果和后遗症。

    现在我们学校专门成立了一个暴力伤害研究室，对一些强力单位提供技术指导，也获得了一些部门的好评。

    即然你是提议者，你也去参与一下吧。好了，年龄大了，说着说着就说了一大堆东西，奥，还有，一会儿，你去补考一下，你的师傅王教授监考。好了，去考试吧。

    牛胜还是跟着吴媛媛来到教研室，王教授等着牛胜呢。一见面，丢过来七张卷子，拿回去写一下，回头送我家去。下次做事小心点，考虑的更全面一点，你为什么要在那个人面前出现，做事要波澜不惊，于无声处听惊雷。

    牛胜诧异的抬头看他？王教授说：别以为就你聪明，你既然要恐吓他，不见面是不是效果更好一点。愚蠢！

    我也不问你，他为什么要杀你，但是杀人哪有那么容易就脱身的，那几个杀手都判了。你以后小心点，出去。

    牛胜一鞠躬说：谢谢师傅。

    去吧，即然在外面打了我徒弟的旗号，就要立起来。明天去警察学校露露脸去，跟研究室的人一起去吧。牛胜又是一个鞠躬感谢。

    王老师说：快滚，你再鞠，我弄死你个瓜怂。

    吴媛媛笑着把牛胜拉了出去，等牛胜出来之后，笑的蹲在地上，咯咯咯的笑个不停，牛胜气的从她身后把着她的两条大腿开始嘘嘘的吹口哨。

    吴媛媛喊：你快给我放下来，你个瓜怂。

    闹够了，吴媛媛带着牛胜来暴力伤害研究室，一进门，碰到熟人了。郑大海呀，哎哟，兄弟，你总算来了。

    牛胜说：这是个什么意思，为什么我总算来了？

    郑大海说：不是你提出来把坏人卡卡一顿拆吗？我还真练出来了，为了找人练练手，我是天天在火车站呆着呀，总算碰到抢钱的了，我从后面扑上去，咔嚓就把罪犯右胳膊卸掉了，他躺在地上踢我，我就把他的腿卸掉了。太过瘾了。

    后来警察找到学校来表扬了我，又让我当教官，教授擒拿，说我的动手留着最后一个步骤不用就是擒拿手。如果歹徒反抗就是拆骨手。

    嘿嘿，可能我能进警察队伍了，说了让我毕业去警校当老师。

    牛胜说：大哥呀，弟弟也想学呀。

    没问题呀，弟弟，不是你说的办法，哪里有我的今天呀，来来来，我弄了个模型，你来看看还行吗？

    穿过人群挤到里屋，看到一个木头人，关节都是用皮筋连上的，非常直观的看到往什么方向拽或者扯就能把关节卸了开来。

    牛胜一伸大拇指：大哥历害，你这功夫下的了不得呀，弟弟我佩服呀。

    郑大哥还有点羞涩，涨红着脸说：还有老师的帮助呢。

    牛胜说：我能试试吗？

    郑大哥说：能，太能了。

    牛胜就把肘关节和腿关节都来回看了又看。又来回变换位置的拆骨。

    问二哥，记住了吗？

    二哥说：没问题，都记下来了，不过他这个只有肘关节和腿关节，有点单薄呀？咱们去把全身骨头都弄全了，看看能拆到哪一步。

    和郑大哥告辞，拜托了他有活动就去通知栏贴条子给他。

    牛胜问吴媛媛，我要看全身骨骼上哪看？

    吴媛媛说：上我那看呀，你忘了我办公室是什么名字吧？

    那行，就去你那看看去。牛胜刚说完。

    吴媛媛说：你想看模形还是模特。

    牛胜说：这个有什么区别吗？

    模型呢，就是树脂的骨头，模特就是大体老师，真人。听吴媛媛说完。

    牛胜打了个冷战，说：还是看模型吧。

    行，带着牛胜走向校园的深处，那一片有几间房子，显得好凄凉，明显看到人躲着走。

    等走到跟前，吴媛媛打开一个房间的大门，里面有好几个真人大小的模型，还都不一样，有全是骨头的，有胸前和肚子都能打开，把心肝脾肺都拿出来的，有全身肌肉组织的，有全身血管组织的。还有脑袋打开的，眼珠子伸出来的。

    牛胜每一个都转着看一遍，二哥说：还是人历害呀，我一百多年了，现在才发现人体是这样的。

    吴媛媛走到仓库后面趴在一个大箱子上，回头看着牛胜。

    牛胜一开始没明白，看她又回头用眼拉了一下牛胜，牛胜才明白，牛胜嗯着声音摇着头，坚决不行。

    吴媛媛说：你不爱我了。

    牛胜说：你吓着我了，咱不在这里面行吗？

    那，好吧，我也就考验你一下，就看你是不是坏人。

    牛胜心说：你骗鬼呢。

    牛胜说：我回去了，明天再来上学吧。

    要不，你上我办公室去？

    牛胜说：白骨精，你歇歇吧，多休息多长肉。

    你说谁白骨精呢？我不就瘦点吗？

    牛胜说：你理解错了，你是白领，骨干，加精英。

    我还是觉得这个说法不怀好意，好了，不愿意算了，我也理解你，毕竟刚才好吓人的。

    牛胜面如重枣的走了，这女子不可爱了。

    等走到车棚骑上自行车，才回身和吴媛媛挥挥手道别。

    牛胜把自行车停在银行家属区的车棚里，碰到吴美凤了，莫美凤左右看了看，说：牛胜啊，你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呀，我才下班，都五点了，我儿子也放学了。

    莫美凤走了两步不甘心，又说：牛胜啊，我们小区的公共厕所也没人去，你一会儿跟着我，我要是在里面咳两声，你就进来，好吗？

    牛胜也是好奇，自己真不知道小区还有公共厕所。

    牛胜点点头，也没说话，就跟在身后了。

    一直走到小区的角落里，一个小小的厕所，女式的三个小隔间，一个隔间里还弄成储藏间了，堆着大扫把。

    牛胜跟着她就进去了，本来莫美凤挑了一间进去了，牛胜打开储藏间的门，发现是坐便器的，就把里面的扫把抱出去放在厕所后面了，让莫美凤去这间。

    莫美凤翻了牛胜一眼，把牛胜推坐在盖好的坐便器上，弯下了腰，等她坐在牛胜身上时，外面有人进来了。

    牛胜一手抓着门锁，一手托着莫美凤的腰，外面人拉不开，又从下面没看到腿，就喊了一声，没有人。

    外面有个男人喊，这边也没人。

    牛胜一听就笑了，安姐，安若溪的丈夫。

    莫美凤说了一声，呸，狗男女，这个王大伟才不是东西呐。

    奥，原来安姐丈夫叫王大伟。

    牛胜不好意思说，咱俩不也是狗男女吗。哈哈。

    等莫姐听着那边的声音，很快战败投降。

    莫姐说：弟弟呀，我要回家了。孩子还等着吃饭呢。

    牛胜就说：你先走，一会儿我再走。

    莫姐故意拉了放水开关，跺着脚步声出去了，一下打乱那边的节奏了。

    一会儿，就听见王大伟骂人，最后一步了呀，这谁那么缺德呀。

    又一个女声，很温柔的说：哥，再努力一下下。

    王大伟一声叹息，唉，没用了，我要看看是谁，家里的厕所不上，跑这里吓人。

    听见钥匙响，大概是在提裤子，然后蹬蹬的追出去了。牛胜悄悄的走出去，站在路旁，就想看看这个温柔女人是谁？等到听见女人向外走，自己就面向厕所走去，果然出来一个美女，圆脸，大眼，鼻梁宽厚，人中也肥厚，大嘴。头微微偏着，还算漂亮，但是眼睛暴露了她的内在，是个三白眼，而肥厚的人中佐证了，她热衷于房事的行为。

    看见牛胜，她的眼睛一亮，说：你好，我有个事能帮帮我吧？牛胜说：什么事？

    这里不方便说话：你跟我去里面说。牛胜说：不去。

    姐姐我不美吗？

    你交往异性过多。

    呸，要你管。

    蹬蹬蹬的走了。

    二哥说：这个也是个样本呀。

    牛胜说：你有能力抵御这些病毒吗？

    那我不行。二哥老实的回答。

    那咱们就要谨慎一点，这样的就不要粘了。

    牛胜溜溜达达的往家里走，路上碰到不少银行职工，女的居多，长的都不错，有几个也是非常好看的。

    无一例外，看到牛胜都是两眼发光，银行这个时候是很好的工作，福利待遇最好的。

    到了家里，开门进去，发现夏希双刀在手，牛胜眨眼看她：怎么了？

    夏希转身进了小卧室，从床下面拉出来72块金条的箱子。牛胜问：怎么还没有存进去？

    夏希说：你进去了，万一我存这个再被调查出来，你就解释不清了。

    牛胜点点头说：你做得对。

    然后夏希把床掀了起来，地上有一只木箱子，非常眼熟，自己还有钥匙呢。

    连忙掏出钥匙打开，是那一只满是钞票的箱子。

    牛胜说：一起存在保险柜里不就行了吗？

    夏希说：重量不对，这个箱子是双层底，可能有五十只大金条，你说，潘老太太知道还是不知道？钞票有五万的皇帝陛下，和西方的几十万的钞票。

    牛胜说：给我留一万陛下，你拿四万和外国钱，算了，你还是在省城吧，我需要你，给韩老五弄来，开个早点铺子，放他在社会上走动走动。

    另外，我去和潘老太太说一声，箱子里有五十只金条，咱丢不起那个人。

    还有你打开看了没有，别说错了。

    夏希说：我拎着回来的时候掂量出来的。

    牛胜说：眼见才为实呀，我的姐姐呀。

    牛胜一下把箱子从床下抱出来，把钞票倒地上，发现箱子确实不应该这么重，这箱子也就是普通木箱，里外高度一比划就知道有猫腻。牛胜用手指弹着木箱的底部，弹完底部弹底边，二哥说：这里有问题。

    牛胜低头看，没有毛病呀，是榫卯结构。

    夏希说：我应该早点想到的。

    伸手按一个榫头，按下去了一点，然后一推，整个五公分的木板条子推出来了。

    牛胜侧过来一倒，丁零当啷的掉下来不少金条，夏希又堆十个一堆，有5堆。

    牛胜说：好了，我去给送去，我晚回来一时，别担心，早点睡吧。

    尼玛，没有袋子能装住它，体积小重量大。

    没办法，又把羊皮拉出来，先把羊皮扎在两层棉布然后再扎了两个加粗拎带的小包，装上金条。

    和夏希吻别，拎着金子，骑上自行车，到枫林小区找潘老太太。

    刚进小区，碰到三楼的女人也才回来，女人也看见了牛胜，眼神闪躲了一下，但是马上又转了过来，直直的看着牛胜的眼睛，眨了眨眼睛，牛胜仿佛听到说：我找你有事，牛胜一直不太明白，女人的眼神怎么能带出那么多东西的。

    牛胜就只能先回家了，开门，刚拎着包进去，女人也跟着进来了，随手把门带上了，双手握在自己的小腹位置，眼睛盯着牛胜，，嘴因为紧张紧紧的抿着，反而因为太用力显得有点嘟嘟嘴。

    牛胜也只能先轻轻的吻着她，也没有上手，只是吻着，她慢慢的放松，牛胜正打算捧着她的脸好好亲吻一下呢，没有想到哇，她釆取主动了，一路把牛胜推到在长沙发上。

    好了，下面不让写了。

    等到女人缓过来以后，牛胜小心翼翼的问：姐姐咱要不要上医院检查一下，您不能回回这样，家里也没那么多床垫呀。

    女人把脸藏在趴在桌子上的两只手臂中说：只是跟你这样，我以前从来没有这种现象。

    牛胜马上就原谅了她，立即安慰她，没事的，这个不算什么，我明天再去多买几张床垫。

    女人说：你闭嘴。

    牛胜也就连忙闭嘴了。

    女人起身去卧室看了一下，抱着上次的床单出来说：你也太懒了吧。

    牛胜摊摊手说：我出了点事，两个月没有回来了。

    女人听了牛胜这么说，仔细看了一下牛胜，说：你不会是报纸上那个人吧，都在传你杀了两个人，把人家肚子捅个大窟窿出来?哎呀你怎么出来的，我，我，你！

    牛胜连忙说：我无罪释放，你也别自己吓自己了，不信谣，不传谣，我也是倒霉，遇到精神病了，我就说了一句，我要咸豆腐脑，他尽然说，为了以后我只能吃甜豆腐脑，要打我一顿，加深一下印象，在他打我的吋候，又冲出来一个人，把我们俩都给捅了，你看我肚子上还有刀疤呢。你们省城人太野蛮了，不让吃咸豆腐脑，我就不吃呗，太吓人了。

    女人怀疑的问：真的，你不要骗我？我们单位可有报纸的。

    你们单位报纸也只会写发生了矛盾，决不会写出来为了咸甜豆腐脑。

    那好吧，我相信你了，哎，你说肚子上有刀疤，我怎么没看到？

    牛胜说：印子颜色比较浅，不注意看不出来。

    我看看，还真有印子唉，我明天上班就跟她们说，就因为咸甜豆腐脑打死两个人，说着，她蹲了下去，牛胜说：你是看刀疤，还是借口呀？

    她口齿不清的说：你不要冤枉好人。

    好吧，你是好人。牛胜一捂脸。

    牛胜说：姐姐，咱下回吧，我还有点事。

    你，我不和你好了，你撵我。

    牛胜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包，发出沉闷的金属声音，说：我真的有事情，很重要。

    女人站起身来，不就是点铁疙瘩吗，有什么重要的事。

    牛胜又踢了踢，你在听听。

    女人还是有点见识的。说：不是那个吧，又伸手拎了一下，这么多，你还说自己不是坏人？

    姐姐呀，真坏人现在就要杀人灭口了，这个是潘老太太掉在我家的。

    东头那个潘老太太？

    唉，没劲，你还真不是坏人，活着的民族英雄，她好历害呀，啊啊，双刀在手，天下无双。

    牛胜觉得不太理解，自己不是坏人，怎么就没劲了？

    二哥说：女人都有迷之自信，认为再坏的歹徒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变成好人，这个多刺激呀。

    牛胜只能摇头了。

    牛胜说：明白了吧。

    那你把你家的钥匙给我一把，我回头有时间帮你把床单，被罩洗洗，晒一晒。

    牛胜说：姐姐，您都没说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家住哪，我就把钥匙给你，不是我不相信您，是你，你也不干呀？

    那好吧，我叫严莉莉，体校老师，就住你楼上三楼。

    牛胜伸手从裤带上卸下钥匙递给她，那就麻烦你了。

    你收抬一下，我先走了。

    哎，你别走，我能打开看看吗？

    算了吧，我怕看了，就不想还了，你也别看了，回头影响睡眠。

    那好吧，哎，都是俗人。

    牛胜说：俗人，才鲜活呀，这就是生活呀。

    好了，快走吧，十九岁装大人说话。

    牛胜也就拎着包去了东头，一敲门，门里从猫眼里看了一眼。

    开门，把牛胜让了进去。

    老太太正吃饭呢，随口问了，吃了吗？

    牛胜一拍脑门说：都怪你，丢了五十块金条在我那里，弄得我都没想起吃饭来。

    老太太笑着说：多大点事儿，先吃饭吧。

    牛胜把包递给佣人，还说：回头把包还给我。

    牛胜也就坐在桌子开始吃饭，桌子上大部分都是肉食，红烧蹄膀，辣子鸡丁，红烧肉。拨丝咕老肉。

    牛胜看到这，也就明白了，人家压根就知道有金条。

    吃饱喝足了，有人给递上毛巾，牛胜擦了擦脸说：老太太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有些事情，有人托我让你帮着找找人？

    牛胜没等她说完就摇头，不干，你的事情是机缘巧合，我控制不了的事情，我有非常大的局限性，只能说我们有缘，第二天就碰见了你。

    你没骗我。

    牛胜说：不可质疑神灵。

    老太太说：是你吗？

    牛胜摇头。

    老太太就不说话了。

    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事，我推了，不会到你面前的。

    好了回去吧，年龄大了，精力也不够了，也管不了太多的事了。

    牛胜站起身来，点了一下头，转身走向门口，老太太说：你的包拿回去吧，循着旧礼，不能还空包，也就回了点东西，就笑纳吧。

    牛胜在门口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包，拎着出了门。

    等出了门，牛胜颠了一下包，感觉还是那些金条，摇摇头，哎，有什么话，不能明说吗？拐那么多的弯。考验我的品性吗？

    回到西头，从衣服里摸出铜条，划线笔，斜口钳，给自己又配了一把钥匙，开门，把金条丢在厨房的厨柜里，回身出了房门。